戰煉譏了安然一句,心裡大概也是有些怨言的,畢竟懷孕產子這麼大的事兒,安然竟然一直沒給他通過氣,他嘔出血的心思都有了,如今還能這麼好好的坐在這兒,給她輕手輕腳的揉手腕子,聖父都沒他這麼好脾氣的。
“那...”安然脖子一梗,開始自黑,嘴硬道:“那就不許我婚內出軌啊?”
“你那婚內出軌對象,鐵定是我孿生兄弟。”戰煉冷眸冷眼的又抓過了安然的手,替她手腕上抹了點跌打油,繼續揉,嘴裡還不閒著,繼續諷,“不然戰安心怎麼長得跟我一模一樣?連滴血認親這事兒都省了。”
“噗!”安然忍不住就笑了,“你就不能好好說話?什麼滴血認親,又不是古人。”
“現在的人,活得還不如古人。”
揉完了手,戰煉放開了安然的手腕,偏過身去開始收拾桌麵上的跌打油。
床架子上坐著的安然,覺得現在與戰煉的氣氛還好,便咬了下唇,看著戰煉這會兒心情還算好,便問道:“那個,戰煉,我有件急事兒,很急很急,明天就想找到雲濤,你能帶我去見他嗎?”
收拾著跌打油的戰煉抿唇沒說話,將跌打油放進了箱子裡收好,這才轉過頭來,看著安然,很認真的問道:
“什麼事兒?跟我說,我替你辦。”
“你......”
他反正就是不想讓她見雲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