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距離,是戰煉無論事後怎麼怎麼待她們母女好,都拉進不了的。
當然,戰煉也可以用強硬些的手段,那安然也可以把娃娃給他,隻是...那心與心的距離,就會更遠了。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安然抱著娃娃朝醫院的後門走去,倏爾,腳步一頓,回過頭來,對正抽著煙,看著她們母女的戰煉說道:
“少抽點煙,戒了吧,對身體不好。”
就這麼會兒功夫,她就看見他連著抽了兩根了,平時那煙癮得多大啊?
戰煉一愣,低頭看了一眼手指間夾著的煙,喉頭一哽,將手裡的煙丟了,點頭,“行,戒了,聽你的。”
以前他可是沒這麼好說話的,當然以前安然也沒這麼關心過戰煉。
見他突然變得這麼聽話,安然不自覺的就笑了一聲,轉過頭去,繼續抱著娃娃往醫院裡麵走,直接上了三樓。
三樓的醫生辦公室外麵,那位戰煉找來的軍人還站在門邊,小薄荷原本坐著,看見安然抱著娃娃上樓了,急忙站了起來,走到了安然的身邊,蒙著口罩的小護士便也跟了上來,對安然說道:
“結果出來了,趙醫生說要和你談談。”
安然心中一沉,點點頭,讓小薄荷在外麵等著她,就抱著娃娃進了門,將門關上,衝一臉嚴肅的老權威,快70歲了的趙醫生禮貌一笑,問道:
“趙醫生,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