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煉便點點頭,沒再問什麼了,他將一次性筷子外麵的包裝撕掉,用兩根筷子攪了攪鍋子裡沸騰的水,安然便抽了一把麵,下進了鍋子裡。
她歎了口氣,拉了把椅子坐在來,兩隻手擱在桌麵上,看著鍋子上冒著的白氣發呆。
“你那個時候,那麼討厭我,怎麼會想著要把戰安心生下來的?”
不其然的,戰煉攪動著鍋裡的麵條,突然就問到了這個問題,或許是看安然實在是糾結的很,對於小薄荷身上出現的這個選擇題,安然似乎更傾向於讓小薄荷去動流產手術。
她歪了歪腦袋,隔著繚繚白煙看著戰煉,奇怪的問道:“我沒討厭你啊,我沒說過吧?我之所以要跟你離婚,就是想找個男人過日子,然後生個孩子,那既然已經有孩子了,為什麼不生?。”
她的問題,跟小薄荷出現的問題根本就是兩碼子事,她會生下娃娃,是因為娃娃的父親是戰煉,她和戰煉上床,是你情我願的事情,雖然戰煉每次一見她就是上床上床上上床,但是安然也有爽,也有享受啊。
小薄荷不同,發生在小薄荷身上的事情,完全是惡劣的。
“那你懷孕了,怎麼又不回頭來找我?而是自己一個人把孩子給生了?”
“這個...”安然有些迷茫的抬起了頭來,看著正站在桌子邊上,低頭看她的戰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不是都說,好馬不吃回頭草......”
“你倒是有誌氣。”
聽見安然這麼說,戰煉氣得笑了,從鍋子裡夾了麵條出來,放進了一次性的碗裡,端給了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