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某棟樓裡,胖子還在和徐麗兒滾出床單,一聽外麵有人敲門,他就穿了一條褲衩,抖著渾身的肉起了身來,一邊穿衣服一邊開門,聽著外麵的人說了幾句,便點頭,讓外麵的人去組織老弱病殘孕們的撤退事宜。
背後,氤氳的光線中,徐麗兒裹著被子起身,冷得裸露的胳膊都起了雞皮疙瘩。
她坐在床上,臉上有些不滿的看著胖子的背影,有些頤氣指使的問道:
“怎麼了?又出什麼幺蛾子了?”
胖子回頭,臉上一副奚落的表情,看著徐麗兒的眼神,可沒有像是在對待自己的女人,而是宛若一副打發的嘴臉,道:
“起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說罷,胖子就提上了褲子,閃身出了房門,幫忙去組織那些老弱婦孺們上車撤退去了。
這麼多人要逃難,雖然井然有序的,但總避免不了有種雞飛狗跳的感覺,外麵鬨得很,徐麗兒坐在床上有些不開心,覺得這胖子怕是要提上褲子不認人了。
這怎麼可以?徐麗兒心有不甘,趕緊起身穿上衣服,跟著胖子的後腳就出了門,她跟這個死胖子睡了一覺,怎麼能輕易的讓他不負責任?
外麵有些亂,當初裝著所有老弱病殘孕的車子,都還放在小區裡,無自理能力的殘疾智障人士進了頭車,孕婦、孩子進了中間的車,剩下的孤寡老人進了後麵的車,而胖子的那些老二三四五則組織了幾個人,開著幾輛車在前麵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