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江手裡,能聽他話的屬下,都已經被張博勳弄死得差不多了。
現在他手裡的幾個兵,都是在末世時候,唐建軍對他們有恩的,所以唐建軍死後,他們感念唐建軍的恩情,隻聽唐絲洛的。
雷江想要東山再起,就隻能哄著唐絲洛跟他走,於是也不好在殺不殺張博勳上麵堅持太多,能乾掉一個斧子,就不錯了。
再往前走,雨越下越大,雷江有些難以招架了,便將車子停在了鎮子裡,等著天好了再出發,順便在這鎮子裡收拾一些物資。
他們找了一棟房子,剛剛落腳,雷江便扶著唐絲洛去了臥室。
“這幾日,我也不知道怎麼了,總是覺得頭暈暈沉沉的,想事情都想不明白。”
滿臉都是憂慮的唐絲洛,不知道自己的情緒怎麼起伏這麼大,按說以前,張博勳也有惹她生氣的時候,可是她都沒有想過拿刀子去捅張博勳。
當時,真的是腦袋被門夾了。
“你隻是太累了。”
雷江垂目,扶著懷裡有氣無力的唐絲洛,將她扶到了床上躺下,然後轉身,從行李裡拿出保溫杯來,就著杯蓋給她倒了一杯水,拿著想了想,將平時用的安眠藥拿了出來,掰開一半,放進了杯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