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大廳裡,寂靜得就隻能聽到小女孩兒的笑聲,和小雞啄米的聲音,除此之外,一丁點兒的聲音都沒有,高高的頭頂上,水晶吊燈還在散發著璀璨的光芒,中央空調24小時不停歇的運作著。
可是靜萱她們,卻是從頭冷到腳,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啊!”
齊師傅嚇得大叫了一聲,幾個舞女轉頭,臉色蒼白的看著齊師傅,隻見那齊師傅手指顫抖著,指著那小女孩兒走過來的方向,是一樓的貴賓休息茶室,茶室一水兒的中式裝修,紅色的雕花隔斷裡,站著一個長發齊眉劉海的女孩兒。
女孩兒年齡不大,穿著黑色的呢子裙,長袖,領子翻出來白色的襯衣,麵色慘白毫無血色,這都算了,關鍵是這女孩兒一臉死氣沉沉的,跟個女鬼差不多!
那雙毫無生氣的眼睛,緩緩的轉過來,就站在古色古香的茶室裡,看得靜萱幾人,紛紛大喊大叫了起來。
小女鬼皺了皺眉頭,低頭,看向坐在紅色木禪椅上的安然,低聲道:
“這幾個人太吵了。”
“是有點兒。”安然靠在木禪椅的扶手上,抬頭,對小薄荷說道:“但罪不致死。”
她笑了笑,起身,走出了古色古香的茶室,看著被嚇得魂不附體的靜萱幾人,一張臉一張臉的看過去,沒有發現陳朝發的影子,便揮揮手,領著小薄荷去追娃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