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個酒店在她的掌控之中,但安然就一個女人,在末世之前普普通通的一個女人,她也不知道那些房間是不是太多了,還是她的心思不夠縝密,加上那些房門開開合合的,還有不少人因為心慌意亂的串門子。
所以在不知道陳朝發長什麼模樣的至今,安然的腦子都被這些麵貌不同,殺人手段不一樣的凶手,攪和成了一鍋漿糊。
就算是看到了陳朝發的畫像,安然也沒啥感覺,她確定自己對這張臉不熟。
“聽那些幸存下來的人說,殺人的有的是自己的親人。”
雲濤搖搖頭,從中找不出任何的共同點,要說都是一夥的吧,他們總得有些共同點,才能成為一夥吧,比如都是對團長心存不滿,但那些敲門進入,動手殺人的,有的是團長的情人,有的是團長的兄弟,甚至有的根本就是毫不相乾的人。
“是一個人。”
戰煉開口,眉頭緊鎖,他剛剛去看過了所有的屍體,那些屍體還沒有被安然的植物給吃掉,從一個專業殺手的角度來看,這些屍體上的傷口力度不相同,凶器不統一,如果忽略掉幸存者的口供,將這些差彆全都忽略。
每一具屍體,所反應出來的凶手的心情,都是視人命為兒戲,這一點,戰煉可以肯定,這是同一個人乾的。
所以他從一開始,就在猜測,陳朝發是不是有什麼異能,可以隱形進入房間殺人。
隻要有人敲門,隱形狀態中的陳朝發,就能尾隨敲門的人進入房間,進屋行凶。
關鍵是,幸存下來的人太少了,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房間裡,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有的看到自己的兄弟家人,拿著刀在亂捅,有的看到自己的老婆情人在拿刀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