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然可以難過,但你也得分清現實,你的難過,讓劉梔他們急得要命,這一點,你想過嗎?”
安然的聲音不自覺的大了些,說實話,這末世裡,誰沒死過親人?劉莎莎一個人跑到冰層外麵,給她姥爺點孔明燈,這舉動,在末世之前挺感人的,但在末世之後,就顯得有些矯情了。
“好了,彆說了,一會兒你一句我一句的,不想捅人的都要拿刀子捅人了!!!”趙茹頭大的看著這兩個幼稚的人,“咱們幾個隻要不開門,不放人進來,就不會有被陳朝發挑撥的風險,可是外麵的那些人呢?”
她的心情有些凝重,順著安然的話一想,外麵那麼混亂的殺戮,其實也能理解,人與人之間缺乏最基本的信任,即便親生手足之間,也免不了間隙。
陳朝發根本就不用捅死其中一個,隻需要變換成另一個人的臉,做出一個捅殺的動作來,他要殺的人,就有很多人幫他殺。
正說著,房門就被敲響了。
房內的安然、趙茹和劉莎莎臉色皆一變,互相對視了一眼,趙茹深吸口氣,跑到房門的貓眼處一看,回頭,對安然說道:
“是雲濤。”
“你問他要乾什麼?先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