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聳聳肩,斜靠在一邊的宮燈上,仿佛在為自己孩子的不爭氣,有些貽笑大方的無奈,沒等她說完話,幾個男人的小腿上,就長滿了綠色的藤蔓。
這還不是肉花的本體,隻是肉花的根係發展出的根係,又發展出的根係,都是些徒子徒孫罷了。
但僅僅隻是肉花的徒子徒孫,就已經把那些人纏得走不動了,他們強行轉身就往回跑,卻是紛紛跌倒在一團腸子般蠕動的花根上,安然就站在他們的不遠處,涼涼的問道:
“我再問一次,在你們臨死之前,我隻想知道,誰是陳朝發?!”
幾個男人都咬緊了牙關,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就是渾身爬滿了綠色的藤蔓,不少綠色的藤蔓鑽進了他們的皮膚裡,他們都是一臉毫不畏懼的模樣。
看得安然連動刑的欲望都沒有了。
“我知道這比較困難,但你們必須得把陳朝發給我供出來。”
安然坐了下來,就坐在矮矮的木禪椅上,她的背後拱起一條宛如蟒蛇般的花枝,在安然的肩頭緩緩的盛放出盤子大小的肉花。
肉花裡,幾根肉肉的嫩芽,宛如人體的息肉般,衝著倒地的幾個男人蠕動著,那幾個男人便是紛紛抱頭慘叫起來。
有綠色的、細細的變異植物根係,從他們的身體裡往上爬行,穿過胸腔,爬行在脊椎上,想要鑽入他們的腦子,而又不快速的將他們吸收成人乾。
便是這麼細細的折磨著他們,讓他們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