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黃媽有點兒不太高興的看著陳嬌,端著半個主人的架子,訓斥道:
“嬌嬌小姐,這是將軍的事情,將軍的事情,都是國家機密,這是我們下人能隨便打聽的嗎?幸虧這是末世,如果是放在末世前,我要是幫你這麼問,說不得就要被打上什麼奸細間諜的罪名了。”
被訓斥了的陳嬌,滿臉不高興的將桌麵上放著的菜,隨手一推,嘟著嘴,反懟道:
“你也真是愛作,不就是我爺爺手裡的一個幫廚嗎?端什麼端啊?真要出了什麼事兒,你看看我爺爺幫我們陳家人,還是幫你這麼個傭人?”
欺負她一個女人如今無父無母嗎?陳嬌從小嬌生慣養,那性格被嬌養得誰都不服,不就是在她叔爺爺家幫傭了二十幾年的老傭人?按照她叔爺爺那種極其看重血緣的護短性子,陳嬌就有那硬氣懟死這個幫傭。
黃媽臉上的神情一尬,平日裡被陳家幾個小輩尊敬慣了,當著這個陳嬌的麵兒,也不自覺的拿起了半個主人的喬,又是想著,這陳嬌在陳老將軍麵前,也算是極其受寵的一個小輩兒,到底不好惹的,便是撇了撇嘴,又換了一副嘴臉,苦口婆心道:
“嬌嬌小姐,不是黃媽愛說教,隻是這什麼時候南下,那都是大人的事兒,您急也沒用,您也是從南方死裡逃生回來的,自然知道南方是什麼一種情況,南方來的活口又少,您急也沒用啊。”
在陳家,誰都知道知道陳嬌的兒子丟在了南方,所以陳嬌一直盼著陳老將軍能反攻南方,好幫她找找她兒子。
不過這一年的時間以來,陳家人也一直在勸陳嬌,南方的生存幾率真的太小了,全都是一座城一座城的被屍化,陳嬌表麵上不在意,實際上,內心還是希望能找到自己兒子的。
正說著,陳家大兒子和二兒子,兩個人說著話,走進了廚房,黃媽趕緊丟下了手裡的菜,招呼著兩人,陳嬌在一邊沒動,有一搭沒一搭的折騰著菜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