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嬌聽著,嬌美的臉上,有著淡淡的失望,而後,又打起了精神來,對陳朝恭點點頭,一臉不在乎的樣子,
“應該的,三叔的事情是大事,沒事兒,反正嗬文命短,嗬嗬嗬。”
每個人都是自私的,陳嬌一直都認為自己是個中之最,當時在南方那破醫院裡,她做出的,是每個人都會做的最正確的選擇,對於這一點,她堅持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可後悔的。
後來在南方的街頭,她被安然那個混帳丟棄,也虧得她命大,轉過街角就碰上了一支幸存者的隊伍,關於在幸存者隊伍裡遭受的那段日子,陳嬌不想談,那就當它不存在。
總之她一路掙紮著北上,現在日子總算是安定了下來,她也找到了陳家人,重新回到了曾經豐衣足食的日子。
也不知道是她自己作,還是舒坦日子過久了,顯得不太安分了,隨著日子的越來越安穩,陳嬌反而越來越經常想起,那個從她肚子裡蹦出來的嗬文。
當陳家人說要南下的消息,一進了她的耳朵,陳嬌的心,就宛若打開了的牢籠,裡麵的所有情緒都跑了出來。
她不想承認,但她又不得不承認,她很想嗬文。
然而,沒有父母疼愛的人,終究隻是孤女一個,雖然有陳家人的血脈,但陳嬌的父母都在末世中遇難,她如今是孤掌難鳴,她的嗬文,和陳朝發比起來,當然還是陳朝發的事情比較重要了。
這時候的陳嬌,臉上是在笑著,可是內心裡的那股酸楚感,真的彆提多難受了,她對嗬文的思念,也暴漲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