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見了還不如不見,徒增不愉快。
進了樓台,戰煉就抱著娃娃迎了上來,走在她的身邊,一臉擔憂的看著她。
安然衝戰煉笑了笑,往前走,身後有陳嬌一直在哭喊的聲音,那哭聲,讓安然想起把陳嬌丟下的那條長街,她在後視鏡中,一直追著車子哭喊,安然沒有停車,鐵了心的要和陳嬌分道揚鑣。
走著走著,安然的手一緊,她茫然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到戰煉站在她的身後,一臉的心疼。
“老婆,這女的是誰?她讓你心情不好?”
說這話的時候,戰煉臉上的心疼,已經夾雜著一些殺氣了。
安然搖搖頭,歎了口氣,手指用力,牽住了戰煉的手,拉著他慢慢的走出了酒店,偶爾拉著一個巡邏的人,對這巡邏的人交代道:
“你去跟胖子說一下,陳朝恭來了,大家也彆遮遮掩掩的了,就問問陳朝恭要乾什麼,直說!”
她估計那陳朝恭坐在陳嬌身邊,和那些屬下在聊天說事兒的時候,自己都沒料到,他們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既然暴露了就暴露了吧,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也很效率。
然後,安然這才回過頭來,和戰煉、娃娃一同往前走,一邊回憶,一邊慢悠悠的說道:
“就是在娃娃還沒到一個月的時候,那棟醫院裡,隻剩下了我們三個產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