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瞧著群情十分的激憤,又看了看腦子裡,百花大酒店裡的陳朝恭,她有些好奇,這個陳朝恭如今是什麼反應。
陳朝恭正質問屬下,一個叫齊音的男人怎麼沒來見他?
安然覺得這個名字好像還挺耳熟的,就聽了兩耳朵,陳朝恭院子裡的綠葉搖了搖,悄悄的生長進了陳朝恭的窗台。
“齊音這是什麼意思?”
陳朝恭皺著眉頭,坐在酒店的桌子後麵,看著站在麵前的幾個男人。
幾個男人麵麵相覷,搖頭,其中一個麵有怒色,“齊音說,他覺得現在在百花城的生活很安寧,安然的眼線無處不在,在這裡並不是彙報詳情的時候。”
“那哪裡是時候?他給我們的消息,已經是百花城幾個月之前的了。”
陳朝恭輕輕的拍了拍桌子,活到他這個年紀,大概也明白了一些齊音的意思,百花城的確是個適合居住的好地方,齊音這是不想給金門基地遞送情報了,想洗白自己。
這段時間,陳朝發當初的死忠們,一個個的仿若清醒過來般,不再入魔了一樣的想替陳朝發報仇,所以金門基地對於百花城的掌握,也就越來越少,越來越少,齊音是最後一個,與金門基地斷了聯係的。
麵對陳朝恭的疑問,屬下們一個個的都沒敢再回答,事實上,百花城的人,是活得比金門基地有幸福感一些,但他們不敢明著說這話,怕後患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