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他的怒音出口,安然家的院子外麵,陳朝恭披著衣服,踩著月光從小路上走了進來,眾人皆是回首,望去。
他擺擺手,似乎在揮趕著夏夜空中的蚊子,然後對眾人之中的安然說道:“不用在小舟城裡找了,唐絲洛是被陳嬌騙走的,她們兩沒去小舟城。”
看樣子,陳朝恭已經知道了一些他們不知道的信息。
大家都等著陳朝恭接下來的話,那陳朝恭也不負眾望,繼續說道:
“陳嬌的意圖,是針對陳家和金門基地,當然或許也有一些針對百花城的意思,她要帶著唐絲洛往南方去,並事先寫好了信,威脅金門基地必須派兵往南,否則……”
未儘的話,已經說明了陳嬌的意思,否則她就要對陳朝發的骨肉不利了。
“哈哈哈。”安然忍不住笑了起來,“陳嬌竟然還有這種魄力,以前真是小看她了。”
又見陳朝恭朝她瞪了一眼,安然便憋住了笑,聳肩,道:“所以這是你們金門基地之間的內訌???也是有意思了,陳嬌這是想去南方尋嗬文呢,所以哄騙了唐絲洛,要你們反攻南方?”
“你跟陳嬌認識?她兒子究竟是怎麼丟的?為什麼陳嬌一直念念不忘,確定嗬文還沒死?”
聽安然提起嗬文,並一副對陳嬌很熟的姿態,陳朝恭大概明白了,安然和陳嬌以前怕是認識,並且知道陳嬌兒子嗬文丟失的詳情。
對於陳嬌的兒子,究竟是怎麼丟的,陳家人都很模糊,隻知道陳嬌特彆特彆的執著,心心念念著隻想金門基地快些南攻去找她的兒子,發展到現在,這個念頭都已經讓陳嬌魔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