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性的,這些人聚攏到一處去開會了,安然看著這群人,在臨時搭起的軍用帳篷裡,商量著怎麼弄開石頭空間,她默默的抱緊了娃娃,小薄荷陪著她,她們一同坐在了大坑邊上,望著血紅色的夕陽下,那坑底露出了一截的石頭空間。
辦法都想儘了,除了相信那些專家那些人,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能找到戰煉,才能把戰煉弄出來了。
夜漸漸的又來了,大坑邊的帳篷裡,升起了一盞又一盞的小燈,橘黃的燈光,給這冷色調的夜空,染上了幾點暖光。
劉莎莎哭著,從重患區走出來,披頭散發的走到了安然的身邊,蹲下來,看著大坑哭。
安然就坐在一把簡易的野餐椅上,抱著娃娃,看著夜色,身後站著忠心耿耿的小薄荷,聽聞劉莎莎的哭聲,她是相當煩躁的偏頭,看著劉莎莎,冷聲道:
“要哭,到彆的地方哭去,我心情不好,彆在這裡哭。”
娃娃坐在安然的腿上,聽安然這麼一說,伸出小小手,摸了摸安然的臉,軟軟道:
“媽媽,爸爸想你。”
“是你想爸爸,寶貝。”
安然低頭,親了親娃娃,現在娃娃的話越來越多了,一句話說出來,總是主謂賓分不清。
旁邊蹲在大坑邊上哭的劉莎莎,紅腫著眼眶,偏頭看向安然,抽噎著,可憐兮兮的問道:
“安然,你是不是也討厭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