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你真是不見黃河不死心啊。”
麵對這樣不講道理,隻為了執行任務而執行的人,陳朝恭也無話可說,他想了想,折衷道:
“打呢,我肯定是打不過你的,但是我也不想受傷,你告訴我,你怎麼把我帶出去?彆以為安然睡著了,她的植物也就跟著一起睡著了,那些植物認識我的臉,360度無死角的守著城門,它們不會讓我出去的。”
“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慕楓起身,背著運動包,走到了窗前看了一眼大亮的天色,微微皺了皺眉,仿佛為了天上出現的太陽而感到苦惱,
“出太陽了,影子太顯眼,我們隻能今晚再走了。”
“那我去為下午的爆米花做準備了。”
陳朝恭一停,高興的起身,就去換了一身勞作的衣服,在慕楓那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起身,打打掃掃的,開始準備玉米粒。
那動作間,仿佛傾注了無上的專注感般,讓陳朝恭整個人,都籠罩在一種朦朧的幸福光環中,慕楓看得相當費解,甚至有些懷疑,他是不是找錯人了?
這是陳朝恭嗎?一個專注於轟爆米花的政客?
到了上午十點十分,娃娃終於懶洋洋的起來了,安然給她擦了臉,紮了辮子,又喂了點粥,娃娃就騎著她的森姆,開始背著書包,去上她的早教課程。
胖子組織人掃雪,自己則帶著陳朝恭的幾名屬下,跑到了陳朝恭的院子裡,大吐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