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紅了眼。”
趙茹將手上的血,大致清洗了一下,抓起了安然甩到她肩膀上的毛巾,擦了擦手,自己走到了安然家的廚房裡,尋了一隻碗,走出來,盛飯,然後坐到了安然家的飯桌邊,對安然說道:
“你男人太喜歡殺人了,帶著洛非凡,兩個人直接就往炮火裡頭衝,凶得很,大多數不能複活的屍體,都是你男人經手造成的。”
戰煉的飛刀,是一把接著一把,他偏愛做一些小小的,薄如蟬翼的飛刀,組成一道飛刀河流,切人宛若攪碎機,若是敵人在戰場上遇見了他,往往就被他切成七零八落的屍體碎塊,那跟斷手斷腳完全兩個概念,劉莎莎根本就複活不了。
飯桌上,安然一邊吃著飯粒,一邊聽趙茹描述戰煉的勇猛,她點點頭,又問趙茹,
“你說陳朝恭被堵在了小舟城,怎麼回事兒?是你們堵的嗎?”
“我們哪兒有空堵他啊?”
趙茹是大口大口的吃著飯,宛若珍惜時間般,節約每分每秒,
“你以為陳朝恭這麼大個人物,從百花城走出來,會沒有人盯著他啊?外麵到處都是眼線,包括我們百花城裡,也有些口風不緊的人,陳朝恭昨晚從百花城裡出去的吧?還沒到小舟城呢,接他的人就被乾掉了。”
“這麼快就被乾掉了?”
“可不是嗎,也是陳朝恭的人,太拉風了,可能收到消息,陳朝恭要回金門基地了,所以弄了一架戰機,就停在小舟城裡頭,那小舟城完全就是攤稀泥,裡頭什麼人都有,早有人發現了情況不對勁,金門基地的戰機邊上,也埋伏了不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