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乾脆也不跳坑了,直接轉過身去,麵對著胡幀,喉頭一個哽咽,眼淚就流了下來,極好的,真的極好的,胡幀和和嗬文都還活著。
對麵那胡幀也是哭了,牽著嗬文上前,一邊哭一邊笑的看著安然,
“我還以為隻是同名同姓的,原來真的是你,安然,你活下來了,還活得這麼好,這麼這麼好!”
羨慕,是由衷的,高興,也是由衷的,胡幀從來都不是一個小氣的人,她是最近從西邊的一個小型人類聚集地裡,合並到千炎山裡來的,早就聽說一個叫安然的,種植下了這片樹林,可是胡幀並沒有將百花城的城主,與安然聯係起來。
今日,她隻是帶著小兒子來千炎山的衛生所求醫,剛巧瞧見了安然,大家都對安然好有禮貌,也充滿了敬意,胡幀本來並不想上前與安然相認,她怕安然根本不想認她這麼個女人。
但是安然直接抱著娃娃走了過來,就站在她的麵前,放下了手裡白白淨淨的娃娃,伸手,準備來抱她。
胡幀急忙躲了躲,伸手摸了摸懷裡瘦成了猴子般的小兒子,對安然局促的說道:
“彆,彆,這孩子生病了,當心傳染給你。”
“這是?…”
安然狐疑的垂目,看著胡幀懷裡抱著的孩子,很瘦,很小,神情懨懨的,不是很健康的樣子。
抱著這孩子的胡幀,瘦削的臉上有些苦意,“這是我的小兒子。”
見安然還要再問,胡幀趕緊又是說道:
“彆問了,安然,我沒什麼的,這都是命,我也不是來賣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