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著胡幀的男人,在原地一頓,仔細看了看這突然冒出來的小孩兒,腦袋頂上還紮著一根衝天小辮子,辮子上彆著一個粉色的蝴蝶結,這渾身上下的乾淨程度,可是身份相當不簡單才能做到的。
男人留了個心眼兒沒動,他背後出來的兩個小夥子,卻是指著娃娃,充滿了嘲笑道:
“哪兒來的破孩子,走開,彆擋道兒!”
“跟你打?你幾斤幾兩,滾回你媽肚子裡去!”
“你們真惡心!”娃娃看了這兩男人一眼,生氣道:“媽,陳爺爺,你們閃開,今天我要教訓教訓這些人!”
眾人哄堂大笑,隻覺得這小破孩兒實在不知天高地厚,教訓他們?他們一根手指就能捏死這孩子了!
“娃娃,娃娃走,到你媽媽身邊去!”
被拖在地上的胡幀,眨著濕潤的眼睛,終於開口說話了,她的頭發蓬亂,因為天氣炎熱,長時間沒有洗澡,渾身上下還十分的粘膩,胡幀掙紮起來,不顧疼痛的拚命反抗起拖著她的男人。
怎麼說,她也是帶過娃娃幾天的人,可是不想看見這些人欺負了娃娃去。
有人仿佛看見了站在院子外的安然幾人,卻是因為星光和月光都被頭頂的樹木遮蓋,5區裡又沒有路燈,所以看得並不是很清楚。
有人嗬嗬笑著,對胡幀的男人說道:“大哥,你看,我也撿到了個無主的女人。”
他說的可是安然!早就羨慕他大哥撿了個女人,而且還是專屬的,說著就朝著娃娃去,準備解決了娃娃,再去擄了安然。
卻是不想,眾人在對娃娃的哄笑中,站在一片碎屍上的娃娃,越來越氣憤,特彆是瞧著了那幾個男人腦子裡,對她媽媽的肖想,娃娃更是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