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低等級的人,無論家中是否富貴,他們的生命短暫而能力微弱,這樣的人,如果還能憑借家世,得到社會禮遇,甚至可以肆意嘲笑高等級的異能者,那對於努力生存下來的人,就太不公平了。
安然的話一說出口,就是規矩,身後跟著的一票智囊團,開始記錄並完善實施,無數身穿軍裝的人衝進宴會廳裡,在一眾女人的鬼哭狼嚎聲中,將女人們抓了出去,裝車,往江邊丟。
王三思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老婆和三個女兒,被軍人從他麵前拖走,他匍匐在地上,拚命的給安然磕頭,
“我主安然,她們從小到大都沒受過什麼苦,這說走就走,身邊既沒武器,又沒食物,怕是去了江邊,隻有驚慌失措的份,安然,求求您,至少讓我給她們準備一些物資……”
“派支軍隊,一個加強連的保鏢給她們,行嗎?”
安然揚聲諷刺,質問的聲音穿進了王三思及在場所有男人的耳膜,
“誰又不是從生活驟變開始的呢?”
又要說起想當年,當年末世之前的社會,比起現在這個社會,不知道有多和諧,社會環境比起現在這個社會環境,安全性更強大。
而末世之前的人,就連最強壯的人,能力都不足現在末世之中的一個孩子。
末世驟然就這麼的來了,誰給了安然他們武器,誰給了他們物資,誰的身邊,又有一個加強連的保鏢?
宴會廳裡,安然站起了身來,左右環顧了一圈兒這偌大的大廳,身周的女人們哭喊尖叫著,華麗的衣裙被拖拽在地上,沒過得多久,這些養在象牙塔裡的女人們,就被裝車往江邊去了。
安然往前走,一直走到大廳的主席座上,坐了下來,身後整麵牆的樹藤都在遊動著,宛若萬蛇攀爬,她的口氣緩了緩,對還留在場上的諸多男人問道:
“你們這個歡迎會,還要繼續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