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他家族名下的茶室了。”道明寺司懶洋洋地開口,“真稀奇,他很少會去那的。”
千繪彌輕啊了聲,還沒來得及思索注意力就被花澤類開啟的“想跟小千玩”這個話題拉扯過去。
旁邊的道明寺司很不悅地說“類真幼稚”,無語的美作玲說“其實你們都很幼稚”。
“當然,”美作玲補充,“小千不幼稚。”
千繪彌笑眯眯的:“贏了。”
道明寺司哈了聲,很不屑:“幼稚。”
當然說是這麼說的,也不知道後麵那個跟花澤類暗戳戳爭先和小千玩的是誰。
可能是某個日本的未來吧。
“話說回來,”千繪彌才想起來前幾天在電視機上看到的采訪,很虛心地詢問道明寺司,“那個日本足球界的瑰寶是你好朋友嗎?”
花澤類抱著她塞給他的小熊哈哈大笑。
道明寺司臉黑了幾秒,“不是。”
美作玲隨口一句:“說不定司也可以踢踢足球上場直接拿下日本瑰寶這個稱號。”
這下輪到千繪彌哈哈大笑。
“謝謝你。”道明寺司麵無表情,“但是我拒絕。”
美作玲笑著聳聳肩,側身跟她擊了個掌。
“對了,”思及自己想問的話題,千繪彌不自覺皺起眉,猶豫了幾秒,還是開口,“英德那邊還好嗎?”
“還是老樣子。”道明寺司耷拉著眼皮,一臉的厭煩與倦怠,“依舊搞欺壓那套。”
英德學院,全日本頂級貴族學院,進到裡麵的學生都有著顯赫的家庭背景。都貴族子弟了當然大部分很值得擔上「失去人性」這個形容,家世塑造扭曲的價值觀,進到所謂的貴族學院自然也是一攤爛泥。
千繪彌偶爾想起自己有幾次到這個學校參觀都莫名有種惡寒。那些人,就算表麵裝得再好內心也是臟的。
“小千,”花澤類若無其事地扯開了話題,舉起自己手裡的小熊晃了晃,很乖,“我想吃蘋果。”
千繪彌踢了道明寺司一腳:“去給他弄。”
“不要。”被踢了一腳的道明寺司麵無表情,抿著嘴巴很不高興,“他還要磨碎,這麼麻煩我才不乾。”
“這麼年輕就嫌麻煩的話會禿頭哦。”
千繪彌笑眯眯。
道明寺司:“……”
盯了她幾秒,他仍彆開視線。
給雖然是摯友但但也是情敵的家夥弄蘋果泥這種事……他才不要。
最終仍然是美作玲接過了這個任務,心地善良的千繪彌見不得他這麼辛苦,便提議跟他一人磨一會。
道明寺司抽了抽嘴角,“好沒用的建議。”
千繪彌笑眯眯地又踹了他一腳。
直到要離開之際,她才將道明寺司一個人扯過去借口有重要的事要說,另外兩位很識趣地先一步走開。
被扯住的道明寺司雖然有點茫然,但很快就被愉快代替了,嘴角很自然而然地往上揚起,注意到她的視線若無其事地勉強收起。
千繪彌抽了下嘴角:“認真聽啊笨蛋。”
“我在聽啊。”司懶洋洋地回應。
她盯著他有幾秒,緩緩放輕扯住他肩膀的力度,沒鬆開,並不自覺皺起眉,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