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瑜嗤笑一聲,“你當然看不見。因為全都是在各個殿堂裡發生的。那些傀儡也不是要殺人。隻是把人逼到特定位置罷了——這座洞府的傳送方法和現在的傳送陣不大一樣,我也沒有完全破解。但可以肯定,是都被傳送到一個地方去了。”
水馨點頭,“你雖然沒有破解這裡的傳送方式。但規律還是找到了一點,所以逃這裡來了?”
一邊說,劍尖還往他的方向有些惡意的指了指。
古瑜苦笑一聲。顯然也就是這麼回事了。
水馨再次打量了他一番,覺得他說得還是比較真實的。何況她要是不等墨鴉他們。自己溜出去的話,似乎誰都會覺得奇怪的樣子,就也不急了。
乾脆在古瑜的對麵盤腿坐下,用劍柄支著下巴道,“我說,你就沒想過這幕後其實有人主使麼?”
古瑜神情一凜,“你這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啊,你也知道我不是第一次到這裡來了吧?但你知道我在這裡遇見的第一個人是誰麼?”
水馨倒也不忌諱。
除了把乾掉蕭夙清的功勞推了一部分給墨鴉的“叛變”之外,其他的都基本真實。甚至一路連天香樓的異常都說了。
說完了還略微奇怪——墨鴉好慢,居然還沒找過來,至於麼?
那邊,古瑜的神情卻是因水馨的敘述而凝重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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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天香樓的異常出現了有至少一兩個月,而被掠奪的修為之類又順著隱靈脈到了這邊來,那麼,確實隻能得出一個結論——
這個上古洞府早就被人發現!
哦,確實,這個上古洞府其實已經被萬花門發現有一陣子了,古瑜早知道這個。他這次還真是得了萬花門的聘請,專門引人進洞府來著。萬花門說過,隻要他能拿到的洞府裡的東西,都由得他拿走。
他自然不介意隨著萬花門的意思演一出戲。
但萬花門有什麼理由把天香樓的萬花門外門弟子算計上?
鑒於掠奪的東西、借助靈脈布陣的手法,比起天隱觀,古瑜其實更懷疑是萬花國的儒修高層出了問題——後天天目也是天目。誰說就一定不能修煉天目的其他修煉法決?天目學習以靈脈布陣,也至少比道修玄修容易。
而萬花門一路上設下了一係列大大小小的試煉,都少不了主政的儒修的協調。
比如說之前他們駐紮的那個村莊,村民們那麼安靜,事實上就有儒修的功勞——隻不過修士們慣常忽略凡人,見那些村民們安靜,根本就沒人去探究原因!
但是,水馨說她第一次到這裡不久,就被天隱觀真傳找到而且他還異常堅決的要殺了她,之前的表現都是做戲!
她有說謊的理由嗎?
殺一個天隱觀真傳,這可不是什麼值得宣揚、炫耀的事。
如今的水馨哪怕能力受限,要殺他滅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更敏感用不著在他麵前撒謊了。
於是,理順了關係的古瑜簡直木了。
真好,要是算上他,這事兒扯進了一宗三大派!
“你有傷藥麼?”古瑜忽然問。
水馨愣了下,“……一大宗內門,你混得這麼慘啊?”還是之前的經曆太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