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色蓮中白蓮的所作所為,和他們的來曆,至少這一點,定海城的人是清楚的!
張濟的話傳遍全城之後,幾乎立刻就引發了全城的慌亂!
但是,也就是在這時候,到達了定海城北成的天南衛全部進城——這是兩支千人營!
在定海城的主官和風波門都沒有反抗的情況下,這兩支千人營,輕輕鬆鬆的就接管了整個定海城的防衛!
水馨耳聰目明,很是肯定的告訴墨鴉,所有企圖鬨事的人,都被天南衛輕易拿下了。
等到天明的時候,剩餘的天南衛“押送”著早前離城的各路修士,全部送回了定海城,定海城的古怪氣氛就更是達到了巔峰!
但是,這會兒反而沒有人敢反抗了。
因為,隨著那些“俘虜”,一艘數十丈的文舟,也懸掛在了定海城的天空。
文舟的前方,一麵旗幟隨風飄揚——“君”!
天南道道台君幼誠,是真的來了定海城!在定海城空間封禁消失後的第二天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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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定海城都戰戰兢兢。
若不是已經被五色試煉給折騰了一遍,保不定情緒還會更糟糕。
距離文舟到達定海城已經有半天了。
定海城的所有人都看見了知府張濟等人被接上文舟。
照理說,半天的時間,足夠這些儒修,將事情介紹得清清楚楚了。但到了目前為止,定海城內,還沒有任何變化。
天南衛就像是傀儡一般。
大半都圍著定海城。
兩支千人營分散做了二十支百人隊,按照路線,在定海城內不斷巡邏,尋找著任何可疑的變動。
當然也,沒有變化,不代表什麼都沒發生。
在水馨執行任務的武館裡麵,水馨看見,那個分發靈液的儒生,又抱了兩個盆子出來,喂了兩道靈液。
靈液的效果是那麼明顯,那些病人本來明明有著很嚴重的神魂衰竭症狀,這會兒卻已經比常人差不到哪裡去了。
哪怕不再得到任何救助,也不過就是神魂比常人虛弱些。影響已經不大。
對那儒生的行為,沒有任何人來阻止。
而那儒生又喂了兩次藥之後,也不再出現了。
水馨和墨鴉兩個人坐在武館外的院子裡,麵麵相覷。
主動留下來是一回事。
被一個元嬰級彆守在頭頂上,這又是另一回事啊!
水馨的目光看著墨鴉,希望墨鴉能確認一下這個君道台的立場和為人——好歹多點準備不是?
然而,墨鴉卻也無奈得很。
這個君幼誠,論輩分,算是聖儒的徒孫。但終究也是道儒大戰結束之後,才成長起來的人物。在元嬰級彆之中,算得上是小輩。
但是他成長的年代,卻正是顧清城真君對顧不到北方的時候。
等到他有閒心來收集北方的資料時。這個君幼誠,早已經是傳說萬千難定真假,也不是什麼貓貓狗狗都能見到的大人物了。
甚至,因為子嗣輩沒有成器的,兩個兄長一個死於道儒大戰一個才能平庸……總之,死得都早!
那時候,君幼誠身邊關係近的,都已經是曾孫輩了。
對自己的曾祖,又能了解多少?
不過,明麵上的東西,還是很清楚的——
君幼誠自己是個大儒,還有個大儒的父親。在整個明國,都是極為顯赫的人物。他的父親在明國內閣,而他自己,在成就大儒之後,也就來了天南道鎮守,距今也有差不多一百年了。
最終,墨鴉能說出來的也就是……
“這位君道台,似乎挺崇尚無為而治的。在天南道,似乎也就是首府的人對他知道得多一點兒。這樣的,應該也不至於是嗜殺之輩吧?”
水馨用眼神表示,這前後之間沒有必然的邏輯關係。
墨鴉苦笑一聲,正要再說。
這時候,卻忽然聽見屋子裡麵,傳來一聲略帶優越感的呼聲,“外麵的修士進來!”
水馨詫異的眨眨眼,指了指自己,眼神疑惑。
墨鴉卻是驚詫片刻,就露出了恍然之色。
“我去看看。”
水馨點點頭。
這時候,她也不想節外生枝。
墨鴉走入武館大廳,卻也算是和顏悅色,“什麼事?”
“我說,我們已經好了吧!你們既然是來觀察的,到底有沒有上報啊!”一個有些囂張的聲音說道。
但水馨細細感知下來,這依然是個凡人。
她摸摸小白的腦袋,感覺很是不解。
“上報……這不是我們的責任。”墨鴉語氣倒是平和。
“哈哈!”
那凡人大笑起來,簡直讓水馨懷疑,這人的身體裡,依然遺留著白蓮儒修造成的後遺症。
“你們這些修士,怕了吧!現在也知道怕了吧!”
“所以?”墨鴉語氣平和的反問。
“快點想想要怎麼討好我們,我們才能幫你們說好話,大家說是不是啊!”
水馨在外麵張口結舌——這是什麼神邏輯?
然而,令她更加張口結舌的事情出現了。
因為,武館的大廳之中,居然還傳出了好些附和的聲音!
“讓我們受傷,是你們這些人不作為!”
“天知道你們有沒有和那些魔修勾結!”
“……”
水馨揉揉小白的腦袋,好像有些明白,為什麼這些人,會是重症患者了。原來,本來就大腦有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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