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水馨感慨著將後半句咽下了肚子裡。
在把價值依托在男人身上的時候,和女人之間“內鬥”不是理所當然的選擇嘛?就算有自身價值可以實現,大部分的女人,似乎也更容易走陰謀之道。
雲昭那邊已經被不少儒修圍上了。
大抵是那些人都覺得他為人有趣。
加上幾分同情,幾分好奇,都想和他交流看看。
雲昭那叫一個如魚得水。
水馨不由感慨,難怪同為華國那邊的間諜,是以這個“雲昭”為主。情商好像也都全都點在他身上了。
不過……這第六湖的邊上,並沒有任何一個熟人的氣息。
小白現在都不在第六湖附近。不知道他們都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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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馨好好的休息了一個晚上。
宴門果然沒再來找麻煩。
唐秋月固然奇葩,但她的實力實在是太弱了。宴門不肯撐腰的情況下,絕大部分人都不會將她放在心上。倒是好奇她泡了溫泉水,會不會有什麼反應。第二天,關注這邊營帳的人還是很多的。
就在水馨好奇,那些官員們都去哪裡了的時候——中雲衛僅僅是維持秩序不使大亂而已。而周圍縣城的知縣,似乎也隻是約束治下的民眾不要參與這些事。
兩個熟悉的氣息出現了。
出乎水馨的預料,在第六湖聚集了那麼多人的情況下,第一個真正出麵的,並非是本地的知府或者麾下的官員,而是新近成就文膽的姚清源,以及丟掉了侍妾,揭發了仙海城事件,沒有在之後的事件中出現——至少水馨沒有見到的原彥央。
原彥央幾乎是在臉上寫了“晦氣”兩個字。
而姚清源看起來卻很沉穩。
他在一個官員……好吧,至少五湖府方麵還是派出了一個官吏的。而這個官吏,看起來也很了解第六湖的邊上發生了什麼。
領著姚清源,就那麼從空中飛來,落在了唐秋月的那座營帳前。
姚清源和原彥央一樣穿著儒生的服飾,看起來不曾入仕,但和身邊的那個官吏相比,看起來顯然更像是能解決問題的人。
“就是這裡?”姚清源問道,“那個目前為止,唯一一個落入了第六湖的孕婦?”
官吏點點頭。
大概是姚清源的風度太好,這位看向姚清源的時候,眼神中居然還有那麼幾分同情。是男人就不想和潑婦打交道,何況這潑婦,還是個輕不得重不得的孕婦。
姚清源用一句話側麵表明了來意。
果然就見到邊上的營帳裡,迎出來一個中年劍修。
當下又衝他點點頭,自我介紹,“我姓姚,受了委托來調查第六湖的異常之處。”一邊說,姚清源一邊還拿出了公文來。
但沒有公文,他不曾掩飾的文膽修為,就足以讓人不敢怠慢了。
中年劍修還有些疑惑,“姚大人,第六湖的傳言,已經傳了許久。難道知府之前就沒能查出個一二來不成?”
“調查結果是雖有異常,但並無特異之處。”姚清源溫和的一句話就定了基調,“已經用動物試驗過了,並沒有什麼問題。”
換句話說,雖然冷水變溫水很奇怪,但反正也泡不壞人也就不用多擔心了。
“隻是如今傳言甚廣,牽扯到了諸多孕婦。又間接牽扯到了諸多明國的未來,自然還要更細致的調查一番。”姚清源其實也沒有麵對潑婦的興趣,直接問這個劍修,“敢問昨日那個落水的孕婦,如今可有什麼不妥之處?”
中年劍修略尷尬,“這個,如今這個時間,我問問,我問問。”
這也是個挺奇怪的地方。
那唐秋月一副大小姐的派頭,身邊卻沒帶任何侍女之類。沒人服侍打理。是以也是一個人居住在一座營帳之中。
“師妹?師妹?”中年劍修沒有旁人可問,卻也不好走入營帳之中,隻能在營帳外揚聲發問。
不遠處,雲昭一副光明正大看熱鬨的表情,嗤笑道,“保不好是有問題的——氣壞了也說不準呀!”
他倒是十分大膽。
要知道,甄婉秋原本侍奉的原彥央可就還站在那裡呢!現在,兩人之間的距離甚至不到三百米!中間十分空曠,隻有一座營帳!
中年劍修聽見了,歎口氣,“先生何必如此刻薄。”
“噫!”雲昭一副少年意氣,有理能上天的模樣,“你敢說她現在已經不生氣了嘛?”
中年劍修竟是啞口無言。
同時,營帳之中對這樣的冷嘲熱諷居然還沒反應,也讓中年劍修覺得有哪裡不對——那溫泉水該不會真的有問題吧!可已經泡過很多男人了啊!
就在這時候,一個武者駕駛,有四個引劍劍修相隨的馬車,接近了。
目的地很明確,也是這裡。
遠遠的就揚聲道,“宴門的營地是在這裡嗎?”
中年劍修回頭一望。
姚清源和雲昭因為角度的問題,都清楚的看見,這中年劍修的臉上,閃過了幾分厭惡。
“正在此處!”他還是做出了回答。
“這馬車是?”姚清源像是忘了唐秋月情況的樣子。
“蘭舟府知府夫人的車架。”中年劍修有些厭倦的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