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會侵蝕我的劍元!”青年劍修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重點。
要真隻是被中了下三濫藥物的女子給輕薄了下,那算得了什麼。又不是什麼純情少年。但損傷修為,這就萬萬不能忍了!
“前麵呢?”儒修急急的問,“你僵硬了下。”
“廢話當然是中了法術!我怎麼知道是什麼法術!”青年劍修氣急敗壞。
這就沒有疑問了。
“所有人退後,這是個修煉邪術的妖女!”儒修做出定論,從袖子裡麵拿出了一截鎖鏈來,迅速念誦加持。眨眼之間,那鎖鏈就金光綻放,迅速伸長,將正在撞擊“城牆”的女修給捆了起來!
那應該是和明都監牢相關的“子文寶”。
和官印類似。
器物往往比持有者還強上不少。
被這麼一鎖住,鎖鏈一勒,身上的舊傷發作,那女修就再次暈了過去。
然而……
“寧朔那邊和夏曦那邊都出問題了。”姚清源這才提醒其他人。
“我們知道啊,他們那邊也有掩護者……但他們肯定比周圍的居民更晚接觸到那個玩意兒吧?”
“並非如此,他們有更深的聯係。”姚清源的感知,能將那邊的情況也感應得比較清楚,“和這邊發生的事情類似。然後,寧朔說,這是合歡宗……天生媚骨的手段。”
“啥?”水馨的眼睛頓時瞪得老大。
難道她不是才是浮月界最後的天生媚骨嗎?還是變異的那種。莫語真君已經隕落了啊!
姚清源沉默了下。
然後他重複了寧朔的話——感覺那些話其實就是想說給水馨聽的。
“無需誘惑,強製使人發/情。就是能控製不發/情,也能通過‘歡愉之種’來奪人修為。這是南方修仙界昔年合歡宗媚骨真君最出名的描述。當然,這樣的已經極度弱化,但看起來還是有共通點的。”
確實已經是弱化版的弱化版了。
畢竟連一個引劍後期都能輕鬆抗住。
還有衍喜小和尚這樣完全不受影響的。
但不管怎麼說……
水馨聯係了一下上下文,“所謂的‘真正的傀儡’,就是被‘欲望’控製的人?”
“但周圍的民眾目前還沒出現異常。”姚清源道。
“請問,這位是林冬連姑娘吧?”這時候,一個聲音插入了他們的探話之中。正是那個抓住了美貌女修的儒修。
這一隊巡城軍並沒有就此離開。
那儒修看著水馨,額頭貌似有青筋在蹦。
畢竟……比起貌似方外人的和尚師徒,和情況看來相當糟糕的穀雨。這兩位不但看著像是知情者,還是比較好交流的那種。
結果,完全無視了他們啊……
“呃,是的。”水馨都不知道自己這麼有名了。
不過……額頭看著就不像花鈿,栩栩如生,靈性十足的花苞,以及身邊漂亮的天罡狼,水馨也知道,“林冬連”可是個有標簽的姑娘!
“能不能請林姑娘說明一下——這片地方,剛才發生了什麼?”
水馨直接拿出了一顆留影石,“留證是個好習慣。不過我覺得這玩意我得交給你們的上司。畢竟,剛才死掉的人,好像是前兩天那場混亂的主導者之一。要沒這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證明一個已經屍骨無存的人之前是怎麼活蹦亂跳的。”
“沒有啊,屍體還有啊!”衍喜小和尚忽然插口,他拿出了一個缽盂,在自己的袖子裡麵掏了掏,掏出了一小缽盂的“揚塵”來。缽盂上有層淡淡的光。
光芒之下,“揚塵”正在缽盂之中不斷的自旋,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漩渦。
衍喜小和尚往缽盂裡看了一眼,“依然活蹦亂跳的呢。”
水馨覺得這小和尚保不定能和她成為忘年交。
“……剛才這些‘小蟲子’沒有鑽進你的身體裡麵嗎?”
“沒有。”衍喜小和尚一挺胸,“和尚的‘金剛身’修為可是很好的!”
但道境還是低啊。
連這道境都打不穿……就這樣還說和天生媚骨有相通之處,總覺得丟了“天生媚骨”的臉呢。
“這‘屍體’能給我一點嗎?”水馨要求分贓。
“周二公子”或者“千變”當然不可能是天生媚骨。但寧朔的判斷肯定也不是亂來。“天生媚骨”在南方修仙界是個傳奇,寧朔又和墨鴉很有情報交換。他說相似,就多半是有了什麼把握。
水馨不能不想到,這保不定和天生媚骨的遺骨有關。
天道改變之前,不是沒有天生媚骨真君隕落過,但撇開那至少也是在千年前的事故之外,天生媚骨也多半是還有一個的。
這具身體的血緣長輩。
數代之前的母係長輩。
“林姑娘你能養出自己的佛心果來,這個不算什麼啦。”衍喜小和尚很豪邁的將缽盂往水馨的手裡一放。
他的師傅宣和則是始終扶著陷入了虛弱期的穀雨,自始至終不發一言。
“這個我也拿去給你們的上司看吧。”水馨連著缽盂加上留影石,很自然的重新往自己的儲物袋裡一塞。
對麵的儒修一臉“我要忍住,這貨才立過大功還沒有賞”的表情。
“還請林姑娘先口頭稱述一下經過。”儒修道,“最好和我們回衙門去說。”
“穀雨!姚三!”這儒修又被打斷了。
這次是謝至珩和原彥央這兩個守著人家姑娘大門的家夥跑了過來。
謝至珩不顧風範,遠遠的就喊了起來。
看到穀雨的模樣,臉色驟變。再看看宣和,表情難以言喻。偏偏扶著穀雨的宣和並沒有避諱“男女之防”,坦坦蕩蕩。對謝至珩的注視,也完全沒放在心上的樣子。
“暫時還死不了。”穀雨將謝至珩的話截口打斷。
謝至珩隻得暫且按捺心中不安,將目光調轉,然後又吃了一驚,“十七?”,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