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廢物係統,這都能綁定錯人。(2 / 2)

係統沒想到她回答的這麼利落,鬆鼠睛都瞪大了幾分。

“你聽我說。”

“我不聽。”

沒見過她這麼油鹽不進的,係統也有了些小脾氣。

“葉依依,你。”

還沒說完就被葉依依打斷。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畢竟從開始到現在自己可從未說出過自己的名字,隨即眯著眼睛看著麵前的人。

“因為我不一般啊,能讀取你所有數據,還可以知道你心裡想什麼哦。”

似乎發現葉依依神色越來越不好,係統的聲音越來越小。

最後連忙改口。“當然若宿主不願意,我們也不能強行掃描你心中所想。”

聽到這葉依依臉色才好了些,但是看著漂浮在半空的鬆鼠,讓它一直呆在身邊不是個事。

剛想開口手邊的手機在瘋狂震動,微信窗口在瘋狂的彈出消息。

葉依依暫時也顧不上麵前的係統,打開手機看消息去了。

隻是不看不要緊,一看葉依依能立馬抽過去。

微信界麵備注著“甜心寶貝”的窗口在瘋狂彈字。

【依依,周扒皮那個老登真的在搞事。】

【你不知道今天總公司派人來看項目了!!!!!】

【那個老登,那個老登拿著你做出的成果去邀功了。】

【依依看沒看見,看見能馬上回公司就快點回來,不然你功勞全沒了。】

【依依,你看見了沒有,快來,速來。】

一目十行看完葉依依都快抽過去了,一張美臉扭曲至極。

忙退出微信撥打周扒皮的電話,果然被拉黑了,微信也變成了感歎號。

難怪,難怪九天的量壓縮到三天,這周扒皮一開始就知道這兩天會有人來。

葉依依臉黑如鍋底,當下起身穿好衣服就要直奔公司而去。

隻是一隻袖子還沒套好,係統幽幽的聲音響起了。

“我推演了一下,不管那種方法,等你到公司,一切已經晚了。”

雖然知道是這麼個事,但是想到自己沒日沒夜做的心血,葉依依帶著戾氣直直看著係統。

係統從未見過這樣,數據的身體下意識一抖。

“你隻要幫我,我能幫你接通他的電話。”

“好。”

話剛說完葉依依就直接答應了,係統都愣了,沒想到麵前這人這麼好說話。

在係統不解的目光下葉依依帶著殘忍的笑。

“給我打他的視頻電話,還是不能關的那種,敢搞我,周扒皮,去死吧。”

係統吞咽一口連忙拉出麵板左右點了一番呼出一口氣。

“好了,隻要他動電腦,不管是動什麼都會接通。”

對此葉依依反倒不急了,穿好衣服就看著虛空中的顯示屏。

果然沒過多久周扒皮驚嚇的臉就出現在了麵前,於此同時還有會議室裡比周扒皮等級高許多的領導。

連日來沒有好好休息,加之功勞被搶,見到人葉依依就劈頭蓋臉的罵,還將周扒皮做的一些不利於公司的事抖落的乾乾淨淨,當然其中真假摻半,都是同事間的八卦並不真切,但是葉依依現在正在氣頭上管它呢。

李岩發現不管自己怎麼點擊,微信視頻都沒法關閉,隨著葉依依的話李岩已經滿頭大汗了。

看著上司看自己的眼光,李岩已經心如死灰一動不動了。

葉依依說爽了,最後隻是勾唇一笑,當真是傾國傾城。

“祝、你、好、運。”

隻是這話並沒出聲,用口型跟李岩說的,末了動了動手做了個拜拜的手勢就掛斷了。

這場熱鬨荒唐開始,荒唐結尾。

會議室安靜了好久,見項目也都了解的差不多了,幾人對視一眼。

一麵容極其英俊的男子悠悠開口。

“李岩你被辭退了,還有這幾年你在公司所做的事我們會調查,若屬實李先生做好賠償的準備吧。”

說罷沒再看他而是帶著身後的女秘書出了辦公室。

“總裁,剛剛那位姑娘。”

“辭退。”

“可是,她做的東西。”看著總裁深邃的眼睛,秘書的聲音越來越小。

“她確實對公司有貢獻,但沒有她也能是彆人,她太蠢了,被人算計不說還用了這麼不體麵的方法,公司不需要這種人,記得在不損害公司利益的前提下辭退。”

看著秘書說完,總裁轉身看著忙碌的工作間。

“這幾天你在這裡交接一下,立刻將那女人的工號密碼改了,以防她做出有害公司的事。”

在得到答案後便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另一邊葉依依哼著曲去洗了個澡。

等再出來就看到‘寶貝甜心’發消息說自己被解雇了。

再看微信工作群,果然都被踢出來了,工號也登不上去了。

雖然知道這麼一鬨多半會是這種結果,但今年葉依依二十五歲,從實習開始就在這個公司上班,在技術部的這幾年對公司也算鞠躬儘瘁。

這些年葉依依自問勤勤懇懇,有時遇上緊急命令連家都不能回,且從未出過錯,就這麼一回便被辭,不心寒是不可能的。

且這公司太過摳搜,加班費啥的都沒有,過年的獎金也摳摳搜搜,要不是葉依依念舊早踹了這家公司換彆的了。

這口氣葉依依實在咽不下,看著上麵飄著的係統。

“幫我個忙,你的什麼忙我都幫了。”

對此係統自然不會推脫,忙興高采烈的答應了。

“不著痕跡黑進我們公司,將我做出的成果全刪了,當然彆動彆人的成果,還有不能被發現是我搞的鬼。”

對此係統自然答應了,這個對於它來說實在是太過於簡單。

看著係統操作,葉依依清純的臉上泛起冷笑。

“不是要辭退我嗎?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裁到動脈。”

這幾年葉依依作為技術人員,雖算不上骨乾,但經她手的東西真要沒有了,也夠那個破公司喝一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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