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情況,我下意識的警覺,往後退到了門口的位置。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白大褂,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人,從簾子後麵走了出來。
他眼神陰鬱,緊盯著我沒說話,隨後衝父親點了點頭。
“小天,我們是不是都期盼弟弟能夠醒來?是不是?”
父母立馬上前,同時抓住了我的胳膊,如同控製我一般,把我拉到了那個穿著白大褂人的跟前。
那人取下白大褂和口罩,裡麵則包裹著一身黑袍。
長相一副東南域的模樣,眼眶深陷臉色黑黃,不由分說突然出手,在我的眉心處,紮了一根銀針。
我原本想要掙紮,但這銀針直接讓我動彈不得,甚至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開始吧!”
黑袍人用蹩腳的中文,衝我的父母說了一句。
“小天,你不會怪罪爸爸的對不對?你也想讓弟弟活過來對不對?爸爸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弟弟,你能理解的對不對?”
父親魔怔一樣衝我說完,從口袋裡麵拿出了一把匕首,咬牙走到了我的跟前。
我心中緊張無比,卻無法掙紮,隻能瞪著眼睛,眼睜睜的看著他用匕首,在我的手腕上,劃開了一道傷口。
鮮血順著傷口湧出,我的手臂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母親忙用一個缽盂在下麵接著我的血液,她與父親的眼中,充滿了一種莫名的狂熱。
我隻覺得身體越來越虛弱,整個人站在原地,似乎都有些支撐不住。
就在這個時候,那黑袍人再度走到我的麵前,拿出了一塊帶有骨駭的紅色木牌,貼在我的肩膀,口中念著我完全聽不懂的話語。
“等等!”
突然,他的臉色一變,淩厲的看向我,取走木牌後退兩步,對父母問道:“你們確定,這一周都是按照我說的做,沒有做其他彆的嗎?”
“沒有,都是按照您說的來的,阿讚金,怎麼了?”父親忙問。
“那他身上的陽氣,怎麼已經沒了?!”
黑袍人瞪眼看著父親,質問說罷,又在我的身上來回摸索,拿出一根供香,在我的眼前點燃後,插在我的口中。
“哢擦!”
供香攔腰折斷,掉在了地上。
“這是怎麼回事!他身上都已經沒了陽氣,為什麼還能活下來?!他沒有陽氣,我怎麼給你兒子借壽還陽?!”
黑袍人越發驚愕,甚至帶著一種氣急敗壞的咆哮。
“阿讚金,我們……我們也不知道啊!”
父親傻眼的看著我,語氣急切問道:“秦天,你到底乾了什麼!你這是怎麼回事兒?!”
我有口難言,不可置信的看著父親。
明明是他們這七天時間,一直在做法來害我,現在反倒過來質問我,搞得我一副做錯事的樣子,著實是徹底寒了我的心。
“嗬嗬!”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傳出一聲冷笑。
父親極其敏感的快速上前,拉開窗簾,就見窗外赫然站著一個人!
他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目光直視著我,輕輕搖頭後閃身離開。
不是彆人,正是之前我在落鳳坡上,見到的那個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