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愛的多深沉啊!
才能從慰靈廳中偷出這麼多的異常來害死一個小姑娘?
而且,彆忘了,賈超也在這裡,一個行動隊的隊長死亡,足以讓市政廳和大議員們震動了,必然要徹查此事,偷出來這麼異常,無論再怎麼掩飾,都會留下一些痕跡的。
至於那個新手探員的父親得罪的大議員,那就更不可能了。
首先,這個這個新手議員確實有街區議員父親,可他卻不是正統的繼承人,隻是一個私生子。
所以,即使是那個大議員要搞什麼手段,也不會將其當做目標。
賈超雖然看不清楚全局,但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這個局不是針對那兩人的。
既然不是他們,賈超將目光放到李斯身上:“醫生!你有什麼秘密嗎?不管這個秘密多重要,現在到了該說說的時候,不然的話,我會帶著疑問,你會帶著秘密,咱們都要死在這裡!”
李斯微笑道:“我的秘密有很多!你要聽什麼?”
“所有!我要知道所有!”
李斯麵對咄咄逼人的賈超,依舊很淡定的說道:“那可不行!不如這樣吧!你說一個秘密,我按照他對你的重要程度,也說出一個相對應關於我的秘密!”
賈超的眼神變得不善起來,儘管他覺得李斯是個不錯的朋友,但也僅僅是不錯,相對於他的職責,背後的戰友,以及現在的境況,這些好感並不足以讓他耐心陪李斯玩遊戲。
“裡瑟,我們時間不多了!請你配合我!”
說著,賈超的手已經搭在腰間的武器上。
李斯卻仿佛沒有看到這個威脅一樣,依舊自顧自的說道:“那麼我先來吧!我不是這個城市的人,我是從外麵來到這裡的!”
賈超愣了一下,這確實是他想不到的一個答案,倒不是迪拉貝城從來沒有外來者,隻是李斯看起來完全不像是那些外來者。
李斯十分懂得在迪拉貝城中生存,看起來沒有絲毫的不適應。
要知道,每年都會有幾百上千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來到迪拉貝城,但他們中很多都因為不了解這裡的規則,或是闖下大禍事,或是被城市的危險吞噬。
賈超沉聲道:“你是外鄉人,還是外來者?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你怎麼穿越白瘴來到這裡的?”
李斯搖搖手指:“現在不應該,你問我!而是該你說出秘密了!”
李斯注意到賈超的話,外鄉人和外來者,是兩個不同的稱呼,代表著不同的含義。
而白瘴李斯是知道的,在迪拉貝城外,有一些白色的霧氣,隨著遠離城市,這些霧氣變得越來越濃,最後能見度隻有一兩米的程度。
雖然這些白霧沒有毒性,但離開城市範圍,超過二十公裡後,就會迷失方向。
很多探索白瘴的人,都沒有再回來過,僥幸走回城市的,也都變得或瘋癲,或癡傻。
白瘴像是一個圍牆一樣,將迪拉貝城緊緊的圍在中間。
聽到李斯的話,賈超緩緩抽出一把金屬手槍:“裡瑟,彆讓我為難,做一些我們都不願意看到的事情!”
李斯突然指了指旁邊的座鐘:“我其實無所謂,但你要再不說的話,時間就到了,我想這個鐘一定會為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