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鵬鶴那一夥人顯然實力更高,很輕易的將元安伯一家,連同滅口的刺客一起殺死。
這時候,林鵬鶴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那就是直接除掉所有跟他們交易的官員,或者知情的其他人,將他們要盜取朝廷機要的事情掩蓋過去。
至少在短時間內,因為鎮撫使的事情,沒人會注意到這些,而他們的盜取的機要,也不會因為被發現,變得價值減小。
比如說朝廷不會更改既定的戰略部署,城防守備之類的。
他們做的很漂亮,幾乎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但由於是臨時計劃,他們搞錯了,或者忘記帶走一具刺殺元安伯刺客的屍體,將其混在了元安伯一家中。
還有就是,那些刺客本來是要毒殺元安伯一家的,用的毒藥跟毒殺陳良風一家的一模一樣,雖然林鵬鶴一行人,也想繼續模仿這些手法。
可他們殺死的刺客手中,隻有毒殺元安伯一家的毒藥分量,再多的就沒有了,。
於是剩下的順風殺人中,他們用了另一種看起來相似,但卻有細微不同的其他毒藥。
所以,從元安伯之後開始,勃哈多將軍調查到的死者,都是被林鵬鶴殺死的……”
老皇帝皺眉打斷道:“那你怎麼知道林鵬鶴等人有問題的?”
英若曦:“雖然,我隻是一個小孩子,但因為鎮撫使的事情,整個京城關注此事的人,都很快就收到了我在協助勃哈多將軍查案的事情。
作為城防營的參將,也是牽扯這事的部門軍官,他當時裝作不認識我,這就很不尋常。
而且之前勃哈多將軍都已經帶著我,去過一趟城防營了,他都見過我了。
他之所以裝作不認識,也隻是想要看看我是不是真的能查出來什麼。
但當時我的表現,讓他相信我隻是一個聰明點的孩子,放鬆警惕下,叫出了我的姓氏。
最重要的是,他身上有種遮攔花的香味,這種來自北海的花,我們這裡極少有人用,更不會出現在一個男人身上。
退一萬步來說,他就是一個喜歡塗遮攔花粉的男人。
可單單從後麵每一個案發現場,都殘留遮攔花氣味的事情來看,他也有足夠被抓起來的理由。
隻是,我沒有想到他們人那麼多,而勃哈多將軍的演技又太差,被他率先察覺,先動手攻擊我們。”
皇帝輕輕頷首:“很好!那麼林鵬鶴為什麼會提前有所準備?”
英若曦回頭指著後麵坐在地上的李斯:“因為他!林鵬鶴當時準備的那些不是殺我們的,而是要殺他的!
李斯死在京城後,他帶著的兩千騎兵,必然要做些什麼,而朝廷不管如何也要做些什麼,那時的情況很亂,這就是他們要的。
而他們的最後一個目標,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我知道是在監天司中的人或者物!”
皇帝眼睛一眯:“那麼你認為林鵬鶴是哪一方的人嗎?”
英若曦搖頭:“不知道啊!這應該讓朝廷的監察司查,他們更加專業一點!”
李斯舉起手來:“喂!你說這麼多,到底是誰安排陳良風那個傻帽羞辱我的?”
英若曦爬到椅子上,叉腰對李斯道:“你這人怎麼這樣,打斷我說話乾什麼?”
李斯朝著老皇帝仰了仰頭:“他打斷你,你怎麼不說啊!你這小丫頭,怎麼就針對我呢!”
“你又沒給我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