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今晚不好好吃一頓怎麼行!?”
“當然啊,今天咱們至少收入四十萬兩,去掉雜七雜八的,淨賺至少二十萬兩!”
...
天乾衛們抱怨著,今天可真把他們累慘了。
因為之前的事情,朱壽隻挑信得過的人做事。
天乾衛自然逃不了。
“放心放心,今天幫忙的,每人賞銀五十兩,其他的二十兩!”
朱壽大方地揮手說著,眾人歡呼起來。
耿秉文神情古怪,少爺這也太不當錢是錢了。
白花花的銀子就這麼給了外人,這不是浪費嗎?
“耿叔,待會兒你去梧桐樓訂幾桌,讓大家吃好喝好。”
朱壽吆喝完就吩咐起來,耿秉文行禮後低聲說。
“少爺,關於奸細的事已經有了眉目。”
“哦!?”
“人抓住了嗎?”
朱壽眉毛一挑,沒想到效率這麼高。
“已經被關在大明鹽樓地下了,少爺可以隨我過去看看。”
耿秉文早就安排妥當,就等朱壽上鉤。
至於鹽鐵轉運司那邊,還得黃帝陛下安排。
沒多久,朱壽就跟耿秉文來到了大明鹽樓的地下。
這裡原來是個地窖,用來存放貨物,但現在卻有點像是地牢。
各種刑具映入眼簾,一個壯實的漢子被打得皮開肉綻,雙手被反綁在椅子上。
見到有人來,連忙掙紮著想跪下。
“這就是那奸細?”
朱壽問,看這家夥一臉老實相,沒想到內心竟如此複雜。
“回少爺的話,他就是奸細,而且已經全招了!”
耿秉文略顯得意地說著,朱壽瞥了一眼。
這老頭子差點把人折磨死,招供也是正常。
“你叫什麼名字…”
“是誰指使你的…”
朱壽就問了這兩個問題。
“彆打了彆打了,少爺,我都說,我都說,都是小的一時糊塗,被銀子迷了心竅!”
“小人名叫魏虎,是鍛造營的一名鐵匠,前幾天有人找我,讓我誣陷您,並且給了我一百兩銀子!”
“小人真的是一時鬼迷心竅,請少爺饒小人一命啊…”
魏虎苦苦哀求,身上還在滴血。
“找你的人,是誰。”
“小人也不清楚啊,隻見過他們一次!”
“但是小人無意中看到他們的腰牌露了出來,那是鹽鐵司的腰牌!”
魏虎眼睛轉個不停,想了半天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