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夢笙不耐煩地瞥了軟綿綿一眼,嫌棄地撇撇嘴:“不是你讓我來關心關心孩子的嗎?”
“請問你是哪位?”李老師感受到了來者不善的氣息,但還是不甘示弱地挺直了腰板。
“我?”戚夢笙冷哼一聲,眉梢輕挑,不屑地嗤笑了一聲,“給戚舞舞零花錢的人。”
說著,她伸手從阮綿綿的手中接過了手舞足蹈的小舞舞,捏了捏她軟得跟棉花糖似的手心。
“舞舞今天不舒服,我要帶她和姐姐們出去轉換一下心情了。”她冷冷地甩下了這麼一句話,便自顧自地抱著舞舞往門口走去。
“呃,抱歉了,李老師,那我們先走了,麻煩你了。”阮綿綿禮貌地鞠了個躬,慌忙跟上戚夢笙的腳步。
空蕩蕩的辦公室最後隻留下了一臉懵逼的李老師。
“喂,你去把其他幾個崽帶過來,上什麼課,我帶她們出去玩一天。”戚夢笙輕描淡寫地說出了精英教育語錄。
“……等等,你不覺得你的教育方式有點問題嗎?”阮綿綿感覺她的教育方針和正常人有一段不可逾越的鴻溝。
照她這樣下去,彆說讓崽們繼承公司了,感覺分分鐘就能買下個□□把幼兒園炸了。
就算再怎麼荒唐,也不可能給小朋友一人大幾千的零花錢吧?!有錢可以這麼為所欲為嗎?!
戚夢笙停下了腳步,微微仰起了下巴,高傲得連個眼神都不肯施舍給她,語氣中充滿了無與倫比的優越與驕傲感:“你的意思是在質疑我?”
要不是有舞舞在場,阮綿綿覺得自己心中那股想抽戚夢笙一嘴巴的衝動馬上就要呼之欲出了。
她耐著性子解釋道:“也不是,就是覺得孩子還小,不應該……”
戚夢笙擺擺手,權當做沒聽見,打斷了她的後半句話:“諒你也不敢有意見。”
……
阮綿綿活了二十多年,頭一次看到這麼不可一世的人。
她默默的在腦海中問向係統:“我可以揍她嗎?”
【友情提示:如果你想傾家蕩產,請隨意。】
係統沒有直接給她提示,而是保持著微笑服務,機械性的回答道。
小小肉肉的戚舞舞疑惑地眨巴著大眼睛,似乎並不知道媽媽和媽咪到底在鬨什麼彆扭。
她趴在了戚夢笙的肩頭,一臉滿足地枕著她的頸窩睡著了,一雙肉肉的手握成了圓乎乎的小拳頭,恬靜得惹人憐愛。
正當戚夢笙準備帶著舞舞離開學校的時候,李老師一路小跑喘著粗氣追了上來。
“你是誰啊?!還沒有下課呢!”她擋到了戚夢笙的麵前,氣勢洶洶地問道。
這是戚夢笙第二次被問到這個問題,顯得愈發的不耐煩了。
她眉頭緊鎖,如鷹一般銳利的目光沒有絲毫懼怕之意。
她騰出另一隻手,伸手猛地一把將阮綿綿攬入懷中,緊緊地扣住了她的胳膊。
隻聽得她輕笑了一聲:“我是阮綿綿的法定妻子。”
一字一句,說得清晰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