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去緝拿宿介的差役就回來了,“稟報大人!嫌犯宿介已經帶至堂外。”
“將胭脂與王氏押至後堂,喚宿介上堂!”
眾人見到一個書生被差役從堂外押來。
齋圖一看這不就是那位當初帶著衙役找自己的熱心聽眾嗎?
“頭尖臉大眯眯眼,為人聰明,臉皮厚,**強,喜好異性。古人誠不欺我也。”
齋圖當初見他就覺得這人有點猥瑣,沒想到還真是個偷情的仔。
宿介跪在堂下,縣令狠拍驚堂木,“大膽宿介,你與王氏偷情,又色膽包天夜闖胭脂的閨房,殘忍殺害卞老漢,世上怎有你這種斯文敗類,還不將所犯之事如實招來!”
宿介驚慌,大喊冤枉:“大人!我與王氏偷情是真,但卞老漢之死與我毫無乾係啊!”
“哼!嫖宿的能有什麼好人,來人,打他二十大板!”
齋圖算是看出來了,這縣令斷案就是靠唬詐和拷打。
不過在封建社會,這樣粗暴的縣令實在是太多了。
宿介是個書生,哪裡受的住這樣的拷打,不過仍是喊冤。
“冤枉啊,大人!小人是冒充鄂秀才半夜翻到胭脂的閨房,但是沒敢行事,隻是搶去了她的繡花鞋。而且第二日我去與王氏私會的時候鞋子就弄丟了,這事兒王氏可以與我作證!當夜我並沒有作案的可能啊!”
“慢!”齋圖喝止住行刑的衙役,“你說你當晚與王氏在一起?”
宿介捂著劇痛的屁股,滿頭大汗的答道:“是,小人說的句句屬實。”
齋圖轉向縣令:“大人,派人問過王氏便知。”
縣令會意,差師爺去後堂審問王氏。
不一會兒,師爺回稟稱當夜王氏卻與宿介在一起。
齋圖又問宿介:“你可記得繡花鞋在何處丟失?”
“小人拿到繡花鞋後一直揣著,還時不時摸一下。到王氏家門時,還在衣袖裡,到了床上才發覺鞋子丟了,本以為是丟在了門外,可是出門也沒找到。第二日再去尋鞋,才知道卞老漢遇害的事情。”
齋圖向縣令拱****亂之人門前還能有何人?定是王氏的其他奸夫,將王氏喚來便可真相大白!”
外
麵聽審的村民,哪裡見過這麼曲折的案子,又聽聞王氏可能有其他奸夫,更是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哎呦喂,還有其他奸夫啊。”
“這師爺旁邊的是何人?為何縣太爺如此器重他。”
“那你可是孤陋寡聞了,他就是前日被傳的神乎其神的一得先生。”
“原來是他……”
縣令立刻喚王氏上堂,“大膽婦人,除了宿介,你還有幾個奸夫,還不從實招來!”
王氏辯駁:“沒有其他奸夫了。我與宿介幼年交好,所以沒能拒絕他。雖然後來也有挑逗我的,但是我確實沒有依從。”
“哼!休想欺瞞本官,**之人怎麼可能隻與一人私通,來人,動刑!”
王氏一聽要動刑,嚇得連連磕頭,磕的鮮血直流:“大人,真的沒有啊。我丈夫出遠門,同街坊的毛大曾多次勾引我,還有王有才、李某甲曾借故登門一兩次,但是都被我拒絕了!”
縣令見王氏如此懇切,也不知如何判定,隻得再次看向齋圖。
齋圖思考了一下,突然想到了書裡寫過的一個方法。
“大人,將一乾嫌犯全部緝拿歸案,我有辦法辨彆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