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書生問話,女子突然悲傷起來,掩麵而泣,“奴家本是住在北山鎮,當地惡霸欲強娶奴家,奴家不從,這才孤身一人逃難至此。”
說著,女子蹲下,埋頭大哭了起來,嘴裡還喃喃道:“惡霸欺負我,老鼠也欺負我,我的命好苦呀,嚶嚶嚶……”
書生從門縫裡看到女子哭的梨花帶雨,頓時心疼,急忙打開房門,扶起女子安慰道:“姑娘莫傷心,小生這就幫你把老鼠趕走。”
女子抽泣的點了點頭,帶著書生去了西院。
走進女子的閨房,隻見裡麵打掃的乾乾淨淨,還散發著陣陣幽香。
書生問道:“老鼠在哪裡?”
“就在床下。”
女子指了指床下。
書生端起油燈,走到床前蹲了下來。
燈光探去,果然看到一隻大老鼠在床下蹲著。
書生用衣袖揮了揮,同時嘴裡喝到:“去!去!”
老鼠見到書生的動作,蹭蹭蹭的沿著牆壁跑出了屋外。
書生將老鼠趕走後,向女子告辭:“老鼠已經趕走,姑娘早些歇著吧。”
說完,書生就欲回去。
怎料女子突然抓住書生的手,拉著他往床邊走去。
女子的手冰冰涼涼,又滑又嫩,抓的書生魂不守舍。
書生吞了吞口水,嘴巴發乾的問道:“姑娘這是作何?”
女子慢慢將書生拉至床前,貼身湊到書生耳邊,輕聲道:“月夜不寐,願修燕好。”
女子說完,就將手環在了書生的腰上,書生頓時覺得渾身燥熱。
“姑娘不可,略一失足,廉恥道喪。”
書生隻覺渾身僵硬,不敢動彈。
女子將手慢慢滑向了書生股間,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無妨,夜無
知者。”
一股熱血衝入書生下肢,兩人緩緩往床上倒去。
……
第二日,老頭兒打著哈欠經過客堂,看到書生的房門大開。
“起來了?”老頭兒順道經過門口,往裡探了探頭。
結果撲麵而來的是一股血腥味。
隻見書生躺在地上,狀如乾屍,腳底還有一個血窟窿。
“唉……”老頭兒看著書生,歎氣的搖了搖頭,“就是不聽,就是不聽啊……”
老頭兒熟門熟路的扛起書生的屍體,朝著天王殿走去。
書生的屍體很輕,已經沒什麼分量,老頭兒扛起來毫不費力。
到了天王殿,老頭兒找來一個草席鋪在地上,將書生放在了上麵。
“棺材住滿了,你就在這將就一下吧。”
老頭兒又拿來一個草席往書生屍體上一蓋,便忙活自己的事情去了。
……
金華縣城。
一隻驢子拉著一副棺材走在路上,旁邊還有五位壯士隨行。
棺材前麵還有一輛馬車,吳氏抱著一個小匣和沈香玉坐在車中。
吳冕觀的學生喬儀清騎著一匹馬走在最前麵。
原來,在齋圖走後,喬儀清和吳氏也商量好即日動身返京。
於是和齋圖一前一後,喬儀清他們運送著吳縣令的屍體啟程前往京城,此刻正好也經過金華縣。
車馬勞頓,喬儀清想找個客棧休息一下,怎料旅店見到他們運著一個棺材,都紛紛拒客,不願接待。
喬儀清懊惱的從第三家客棧中走出,這時一個穿著補丁衣服的年輕人湊了過來。
“我知道一個好去處,可以讓你帶著棺材住宿,你給我一兩銀子我就告訴你。”
喬儀清狐疑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我怎知你是不是騙我?”
年輕人肅然道:“讀聖賢書,行仁義事。在下若非衣食有不足,斷然不會以此牟利。你言我騙你,不是欺辱人嗎?”
喬儀清沒想到眼前落魄的年輕人竟然是個讀書人,連忙道歉道:“是在下失禮了,還望兄台海涵。”
“無妨,萬丈深溝終有底,唯有人心不可測。兄台所思也無不妥。”年輕人擺了擺手,表示無所謂,“我直接告訴你吧,若是覺得在下所言可信,你再付我酬勞可好?”
“兄台以誠信待我
,我自然以誠信待你。”
年輕人拱了拱手道:“城北郊外有座永福寺,如今僧人皆以不在,現在寺院的主人熱情好客,過往來客隻需帶一壇好酒即可借宿。你這棺材也不是問題,寺院本就可以做法事,可以停放棺材。”
喬儀清聽完眼前一亮,他們這一隊人馬,住宿所需開銷不少,如果能借住寺院,能省下一大筆錢。
“多謝兄台告知。”喬儀清開開心心的將一兩銀子遞給年輕人,拱手答謝,“祝兄台早日考取功名。”
年輕人也拱手告彆:“江湖路遠,有緣再見!”
喬儀清問清方向,就帶著人馬朝著永福寺趕去。
……
喬儀清前腳剛走,齋圖的馬車也進了金華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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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毛的橘子說
箱籠是古代人背在身後的帶個棚的箱子,一般是書生上京趕考,用於放置書籍和筆墨紙硯等物品;或者郎中上山采藥會用到的一種背簍。牌坊又名牌樓,為門洞式紀念性建築物,多數用於宣揚封建禮教,標榜功德。牌坊也是祠堂的附屬建築物,昭示家族先人的高尚美德和豐功偉績,兼有祭祖的功能。也有一些宮觀寺廟以牌坊作為山門,還有的是用來標明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