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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作休息,幾人便重新上了馬。
胡初九抱著陳妙思,陳妙思抱著陳合,三人共乘一匹馬。
好在胡初九和乞丐姐弟都很輕,問題不大。
而許河和齋圖則一起騎一匹。
為什麼齋圖不自己騎馬?因為他不會……
雖然被一個糙老爺們摟在懷裡怪怪的,但是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齋圖早已暗暗決定,一定要早點學會騎馬。
騎了半晌,日漸西斜,許河指著前麵說道:“先生,不遠處就是鄔鎮了!”
齋圖點了點頭,然後對胡初九說道:“旺財,把你的耳朵和尾巴收好,彆嚇著彆人。”
“哦……”
胡初九把頭發挽了兩個包,將狐狸耳朵藏在裡麵。
看著胡初九輕鬆的把耳朵藏了起來,齋圖摸了摸自己額頭上的角,頓時有些頭疼。
就他這個板寸發型,用帽子都遮不住額頭上的角,總不能學印度人把自己的頭包成大蘑菇吧。
呃……也許真的可以……
齋圖想到這,覺得還真不失為一個解決辦法。
於是下馬從包裹裡拿出一件舊衣服,撕成布條一圈一圈的繞
著頭包了起來。
“怎麼樣?是不是看不出頭上的角了?”
齋圖包完,像眾人展示了一番。
胡初九和乞丐姐弟看著齋圖奇怪的造型,都捂著嘴偷笑。
許河則耿直的說道:“倒是看不見龍角了,不過現在先生看起來像個棒槌。”
“……”
不會說話你就少說點。
五人繼續騎馬趕路,不一會兒就看到前麵有個鎮子。
白牆黛瓦,房屋錯落,淩亂中又有著它自有的秩序。
眼看就要天黑,齋圖等人決定先找戶人家借住一晚。
正巧前方就有一個農家小院,於是五人下馬,齋圖走到門口敲了敲門。
“請問有人嗎?”
裡麵有個老頭兒回應道:“誰?”
“我們是過路客人,想在此地借住一宿,不知方便不方便?”
“你們快走吧,鎮子裡的人都瘋了。”
這話說的齋圖和許河麵麵相覷。
“不知老人家所說的是什麼意思?”
“鎮子裡的人不知道都中了什麼邪,白天不乾活,一到晚上就開始不停的吃東西。自家的吃完了就去搶彆人家的,有不少人被活活撐死了。眼瞅著糧食都快被吃完了,再這樣下去就要吃人哩。”
齋圖聽完,奇怪的望著許河,“王六郎不是來當土地了嗎,怎麼還能出這事?”
許河也一臉懵,“這我也不知道啊,我是按您的吩咐讓六郎給百姓們托夢的。”
齋圖又對著門內說道:“老先生,我們是鄔鎮土地的朋友,來此就是來拜會好友的。若是有什麼鬼怪作祟,我們順手除掉就是。”
老頭聽完齋圖的話,有些激動地說道:“我記得前陣子做過一個怪夢,有個人自稱是土地,說有朋友將要來做客。難道說的就是你們?”
“不錯,老人家。您開門給我們詳細說說,這鎮子裡發生了什麼事。”
老頭兒顫巍巍的慢慢打開一條門縫,往外麵看了看。
看到齋圖等人麵色如常,應該不是中邪的人,這才放心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