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負使命。”
齋圖將東方老贏迎進屋裡,將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老贏,辛苦了。有了這東西,就算整不死那條老狗,也能要了他半條命。”
東方老贏好奇的看著齋圖將包裹攤開,露出了裡麵的頭發和貼身衣物。
“先生,僅憑此二物,如何在千裡之外取他性命?”
齋圖從抽屜裡拿出準備好的黃紙和剪刀,粗略的剪出了一個紙人。
“老贏,這世間的法術,有能救人的,也有能害人的。我今天的使的,就是害人的法術。”
齋圖將秦世祿的頭發係在紙人身上,然後將紙人放在秦世祿的貼身衣物上,對東方老贏叮囑道。
“施法害人,有損陰德,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去用,知道嗎?”
東方老贏點頭道:“學生受教。”
齋圖將羅漢金身從玉匣中取出,放到一旁。
畢竟上次為了救沈香玉,齋圖法力已經嚴重透支,所以現在每次施法都要借助這尊金身。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金身法力,助我神威!太乙天尊,急急如律令!”
金身法力慢慢彙入齋圖身體中,齋
圖並指指向桌子上的紙人念道。
“替身代身,黃紙作你身,未開光便是紙,開了光變神通;開你左耳聽陰俯,開你右耳聽陽間;你和豫南巡撫秦世祿,同時同日同月同年生;開你左手提神魂,開你右手握神魄;豫南巡撫秦世祿,紙人便作你的身,神兵火急如律令。”
桌上的黃紙人不停的抖動,紙人的臉部裂出了幾道縫隙,像是剪出了五官一般。
齋圖抓起這個黃紙人說道:“帶我到城外,我記得西北處正在修橋。”
東方老贏會意,背著齋圖施展輕功朝城外奔去。
遠處,米正陽正在運功偷聽,見到東方老贏背著齋圖出門,頓時精神大振。
“終於蹲到先生出山了。”
米正陽迅速蒙上臉,偷摸的遠遠吊著東方老贏。
不久,東方老贏就帶著齋圖來到了城外西北方修橋的地方。
這時的橋還隻是剛剛修了橋墩,下麵的土石堆還沒撤去。
齋圖指著橋中央的橋墩說道:“老贏,能不能將黃紙人壓到中間橋墩的石頭裡。”
這邊修的是石橋,橋墩都是用巨大的石塊堆切的,那橋墩地石塊足有一立方米大。
“能!先生隨我來”
東方老贏走到橋墩旁,猛一運氣,雙手抱住青石塊,往上一提。
“起!”
東方老贏將青石塊硬生生提起,齋圖立刻將黃紙人塞到下麵。
“好了,放下來吧!”
東方老贏將石塊往黃紙人上麵一砸,激起一片塵土。
喘了兩口粗氣,東方老贏問道:“先生,這樣做就可以了嗎?”
齋圖點頭道:“我用他的頭發和衣物施展替身咒,這紙人就連著他的魂。我將這紙人壓在橋下,讓他受千人踩萬人踏,就算他活著也叫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