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得假裝失憶。
調查了半月餘也不知曉具體發生了什麼,隻得出一個仙魔大戰後就無故失蹤的結論,所以待會兒問起來,她便假裝失憶,什麼都不記得。
若是問為什麼來找他,便說雖然沒有記憶,但是她無處可去,而且心中總對他有一股親近感,兩人之前一定感情很好來應付這少年。
對付男人她最是有辦法了。
可是芙蓉沒料到,此人卻不按常理出牌。
鄭衡抽回手,麵色冷漠,一邊用甘甜得像要融化的聲調低語著,一邊伸手撫摸上了少女纖細的脖頸。
“你沒有什麼話要與我說嗎?”
芙蓉微微蹙眉,脖頸處那雙手緩緩收緊,讓她心跳極速加快,心中隱隱有了不妙的感覺。
“你說你在這世上沒有親人了我信你,你說你會陪著我,永遠不會離開我,我信你,你說什麼我都信你,可是你為什麼要騙我,你對我有幾分真心?”
“阿月,說話啊,你回來找我,是為了什麼?怎麼,你很害怕我?”鄭衡嗓音愈發低沉,手指微微用力。
身前的少女幾乎臉色發白,稍稍有喘不上氣,可是奇怪的是他絲毫不為所動,望著這張布滿不可信的麵孔,甚至真的動了殺了她的念頭。
芙蓉被驚嚇到不敢言語,她伸手去扯脖頸上那雙冰涼的手,卻對視上那雙仿若寒潭般死寂冰冷的眸子,此時像毒蛇一般盯著她。
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麼?
芙蓉慌張的解釋道:“我,我失憶了。”
鄭衡不相信,死死盯著她,想從這張臉上找到一絲熟悉的感覺,可惜一無所獲,他牙齒緊扣,鬆開手偏頭看她,露出一抹令人心寒像冷笑:“你怎麼能忘了,你欺騙我,拋棄我之事,你可知,我如今恨不得你去死,現在便殺了你。”
芙蓉捂著發疼的脖頸喘息,幾乎是嚇到渾身發抖,差點跪在地上。
這是什麼意思,她聽說的版本可不是這樣的,明明是心尖上之人,愛的深切的女子,如今卻是那個叫朧月的姑娘做了一些事情,讓他不惜一切要找到她,然後殺了她?
她這個倒黴蛋,現在不會成了替罪羔羊了吧!這可不行!
芙蓉慌張的跪在地上,言語間落下幾滴淚,嗓音斷斷續續的道:“魔尊大人,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我不是阿月姑娘,我其實是被人所逼,才會用幻術來迷惑大人!”
“大人,我錯了,我錯了。”芙蓉哭音哀切,不斷磕頭。
鄭衡頓住眸光,聞及此言,麵上溫度瞬間全無,靠在石座上,雙手交疊放於身前,他扯了扯唇,兩位左右護法被嚇的背脊發涼。
這女子膽子可真大啊,竟然敢與魔尊大人開此玩笑。
魔宮上下還有誰人不知曉畫像中女子的麵貌,畫像中女子於魔尊大人是何等重要的存在,也許如今的恨意遠遠覆蓋住了曾經的愛意。
說不得她假裝一日,便能多活一日,如今敞開了說,恐怕活不到明日了。
左護法當即上前行禮道:“大人,此女子膽敢欺瞞尊主,是否要將她扔入蛇窟以死謝罪?”
見鄭衡不置一詞,右護法汗流浹背,當即上前問道:“大人,不如將她剝了皮做成傀儡?”
他真的瘋了,瘋了一樣想見她。
他忍耐著,克製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