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的報道說這名coser因煩躁小孩的哭聲,出現了傷人行為,已被帶入當地派出所進行處理。
喬韞看著裡麵的傅王爺被閃光燈照得捂住雙眼的模樣,感歎兩句,“他本人還挺上鏡的。”
從視頻中可以看出來,這地鐵站是3號線,而離3號線最近得是城南派出所。
喬韞把遙控器遞給老僵,然後帶著陳星厘前往城南派出所,尋找這隻最後的帥僵。
但等她們抵達這個派出所的時候,就又遇到了那些討厭的人。
綠隊和藍隊的人在這裡蹲守帥僵,誰都試圖想冒充傅王爺的家屬,將他保釋出來。
“怎麼,都帶不走他?”喬韞饒有興致地問葛朔他們。
葛朔冷哼,“你行你上啊!”
喬韞采納了他的意見,“好主意,麻煩往旁邊讓一讓,臟東西不要堆滿過道。”
葛朔一噎。
宋彥抱著手臂,對喬韞要進警局的行為,一言不發。
喬韞感覺宋彥態度古怪,像是在等待什麼事情一樣,她微皺了下眉頭,往警局裡麵走去。
一進裡麵,就看到旁邊的禁閉室內,坐了一個穿著藏藍色衣袍的男人。他一聲不吭地低頭坐著,不知道在想什麼心事。
“您好,我是這位coser的家屬,我想來保釋他。”喬韞說。
女警用懷疑的眼神看她,“太多人想帶走他了,你跟他什麼關係?”
“是這樣的。”喬韞思考了一會兒,“我是他的妹妹,我這位大哥從小被養在深山裡,那時候管理超生,沒上過戶口。再加上他神誌有點不清醒,所以他連話都說不利索。但是,讓他看見我的話,就會立馬有反應的。”
女警把喬韞帶到那禁閉室的旁邊,喬韞對著那傅王爺,就從口袋裡掏出一串黃符來。
傅王爺吃過這些黃符的虧,神情立馬變得謹慎起來,整個人跳起來往回縮。
“你看,是吧。我大哥喜歡coser僵屍,對這些黃符,簡直是愛不釋手呢。”喬韞解釋說。
之後,喬韞從徐宵那裡借了一筆錢,順利的將傅王爺給保釋了出來。
等她帶著傅王爺出來的時候,派出所門口的那些人就像是草原上嗅到血腥味的鬣狗一樣,目光死死地盯著她身後的傅王爺。
喬韞又掏出撥浪鼓搖了搖,可這次,葛朔他們卻沒有任何疼痛的反應了。
難道說這種情蠱,隻是一次性的嗎?
葛朔解答了喬韞沒問出口的疑惑,“我們給村長的孫女付了錢,她幫我們把這種蠱蟲排出來了。”
那小姑娘的確說她不會讓村長赤腳醫生去解這種情蠱,但她沒說她自己不會做這種解毒的事情。
“回警局。”喬韞對旁邊的陳星厘說。
她們又帶著傅王爺折回去,並懇求女警護送她們回家。
“是這樣的,我大哥還有個癖好,他喜歡搶方向盤,所以能不能麻煩用警車載我們一程?”喬韞滿臉期待地看著女警,“都說有困難找警察,警察姐姐,你能幫幫我們嗎?”
就這樣,葛朔他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喬韞把傅王爺帶上了警車。
抵達酒店後,剩餘的兩隻僵屍已被喬韞集齊了。
之前抵達蓮水村後,喬韞就讓紅隊的隊員都進行了轉隊申請。現在紅隊就剩下她和陳星厘兩個人,很好,沒有多餘的人瓜分獎勵。
“係統,請開始結算動畫吧,我已經做好要跳勝利之舞的準備了。”喬韞高喊道。
下一刻,結算動畫沒等來,身邊的老僵和傅王爺卻突然不翼而飛了。
“什麼情況?”陳星厘疑惑。
就連陳星厘都意識到了問題的不對勁。
“係統,你故障了?”喬韞對天喊道。
[係統]:玩家宋彥使用了‘轉移’天賦。
該死的宋彥又在空手套白狼!
“老僵,傅王爺呢?”陳星厘不明所以。
喬韞咬牙切齒地回答道,“被宋彥乾坤大挪移了。”
“那咋辦?我們又不知道宋彥他現在在哪裡。”
喬韞思索兩秒:“回僵屍博物館,既然故事從那裡開始,必然也得從那裡結束。”
徐宵刷開開門,向喬韞她們公布一個喜訊,他在回來的路上,接到了HR的電話,他馬上就可以成為一名優秀的遊戲策劃了。
喬韞和陳星厘邊換鞋邊說,“恭喜了,順便說個壞消息給你聽,你老祖宗被彆人拐走了。你的老祖宗最後要是沒落我手上,我會非常遺憾這大結局的。”
徐宵麵色慎重,“隻要你答應我,不做傷害我老祖宗的事情,我或許可以給你提供點幫助。”
“我答應。”喬韞滿口答應,然後她朝徐宵攤手,“那你是要出財力、人力還是鼓勵呢?”
徐宵給喬韞遞過去一張名片,“打這個電話,你可以立馬召喚來一架直升飛機。我們村做蠱蟲行業,有緊急情況的時候,也要直升飛機宅急送的。”
喬韞兩眼一亮,“可以老弟,你還真是個富二代。”
她撥通那個電話,很快,直升飛機就出現在了酒店頂樓。
喬韞和陳星厘搭乘上直升飛機,她倆現在隻有一個信念,哪怕她倆結算收益不大,也不能讓宋彥這個壞家夥賺得盆滿缽滿。
直升飛機的速度就是快。
她們很快抵達了僵屍博物館的附近,然後找了個草垛,偷偷潛伏了起來。
宋彥帶著兩隻老僵走過來時,喬韞看著右下角在清點自己的卡牌。
是的,她感覺她的卡槽組,總是還缺一張卡牌。
所以,今天她就要把宋彥的天賦卡塞進她的卡牌組中,給她平淡已久的生活增添一點樂趣。
“有殺氣啊。”陳星厘左右環顧,然後她看了眼旁邊麵色沉重的喬韞。
“喬韞你不會真想殺了宋彥吧?”陳星厘問。
喬韞麵色不變,眼神銳利地望向陳星厘,她直白地承認了,“沒錯,那請問你,你是打算做幫凶,還是目擊者呢?”
幫凶意味著要幫喬韞一起殺掉宋彥。
目擊者意味著她知道得太多了,就不是很合適地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