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江薑就把他的手機號拉黑。
不接還好,她還能再省下一筆錢,也不知道秦山他們,還願不願意再接一個項目。
至於違約金,江薑也不是口頭恐嚇對方。
雖然走訴訟流程,還沒走完,末日就來了,她估摸著是拿不到了。
但錢拿不到,那她氣勢上也要壓倒對方才行,這種人就該受到教訓。
江薑說乾就乾,她臨時找了個律師,花了八百塊錢,把合同和錄音以及聊天記錄作為證據交了上去,承諾若是在一月之內拿到一萬元的違約金,就分給律師百分之六十,若是一月之後,則隻能分到百分之三十。
這本就是一個小案子,律師也撈不到什麼油水,不過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一個叫張偉的律師自告奮勇接下了這個活,打算持續跟進。
客戶都把所有證據都提供好了,他就主要負責催促各方,萬一搞定了,他能分到不少錢,可比打一些雞毛蒜皮的官司強。
忙完這件事,江薑就將它拋之腦後。
明天是周一,江薑打算回學校一趟,辦理休學。
之前請了一個月的假期,但隔三差五的,輔導員就發來消息詢問情況,顯然是怕江薑一個人在校外出什麼岔子,他擔不起責任。
為了耳根子能清淨點,也順便回省城采購些東西,江薑便回了一趟學校。
宿舍的一些東西,能帶走的江薑就打包帶走,一些帶不走的東西,沒用的就扔掉,有用的江薑留給了宿舍阿姨。
中午下課的鈴聲響起,教學樓下湧出一大批學生,三三倆倆,說說笑笑地走向食堂。
江薑拿著原主的飯卡,打算把卡裡剩下的二十九塊錢統統花掉。
收拾了一上午宿舍,江薑一身灰撲撲的,還帶著口罩,若不是十分相熟的人,恐怕都認不出她來。
至少周軒沒認出她來。
她把周軒拉黑後的幾天,每天都能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