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愷今年二十七八歲,比起在校的研究生,也大不了幾歲。
眼看著學生們各個混吃等死,自己累死累活,滿身凍傷還要被埋怨,氣不打一處來。
“反正之後出去找吃的,這群學生也要去,否則僅憑我們幾個,哪有辦法。”
“可是...”
眼鏡男老師有些遲疑,畢竟通知上說的是老師要照顧好各校學生。
“可是什麼?要說這群學生是小學,中學的未成年人,那我也認了,但你看看,都是大學生,二十歲的人了,還有的比你我都壯實,就隻知道縮在防空洞裡等我們找吃的回來。”
“老徐,你彆衝動,這幾天暴風雪過了就好,萬一之後被學生投訴,我怕你工作都保不住。”
“老子早就不想乾了!”徐愷家在外省,這次雪災到來,通信中斷,他連家裡啥情況都不知道。
以前覺得,在學校當老師穩定又有麵子,但到了這種時候,他發現屁都不是。
之前他還會為了自己能不能轉正而苦惱,現在他想通了,去他的,老子以後就要找個離家近的工作,憑借他全國武術比賽拿獎的名次,到哪兒乾不是乾?
大不了像他的師兄弟一樣,在健身房或者武館當老師,一年都不少掙錢。
“反正我話撂在這兒了,他們要是不和我們一起出去找吃的,就不要怪我們不分食物給他們。”
誰的命不是命啊。
“咕~咕~”
坐在角落的王佩佩摸了摸自己發出聲音的肚子,一臉惆悵。
雖然她將玉佩拿到手了,但是以前秦楚然囤積的物資是什麼都沒給她留下。
前天她自告奮勇去搬運學校的食物,悄悄往空間裡塞了些吃的,但也隻夠自己吃上一個星期,她不敢拿多了,怕被發現。
外麵的溫度,已經到了零下三十度,而他們這群人,除了幾件羽絨服,啥禦寒物資都沒有。
隻吃了幾塊餅乾,王佩佩餓得有些難受,她往左右兩邊都看了看,見大家都是躺著,沒人注意她,便悄悄站起身來,裝作去廁所的樣子。
廁所的位置靠近通風口,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