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看得認真的時候,旁邊近處忽傳來一句:“令月?”
沈令月聽到自己的名字,下意識轉頭,隻見自己旁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個麵容清秀的年輕男子。
該男子身著一襲襴衫,頭戴儒巾。
見這穿著打扮,沈令月腦子裡下意識跳出“秀才”兩個字。
她目光微滯和該男子對視上三秒,腦子裡有了更具體的信息——該男子是原身的前未婚夫,陳鈞。
不是什麼需要理會的人。
沈令月隻當沒看見他,合起手上的書去問書坊夥計:“這本多少錢?”
夥計原就沒指望沈令月會掏錢買書。
聽她問價錢,他稍愣了下,隨即回答道:“這本五百文。”
五百文,半貫銅錢半兩銀子,真是貴啊!
隨便買本書都要這麼多錢,若正兒八經讀書識字考功名,這購買書本和筆墨紙張的費用,再加上入學拜師的費用,出門考試的盤纏,還真不是普通人家能夠隨隨便便負擔得起的。
夥計看著沈令月的臉色笑一下,心猜她肯定不會買。
結果沒等他笑完,沈令月就從身上掏出銀子,遞到了他麵前。
夥計訝異滯愣,但很快他臉上的神情就殷勤客氣了起來,忙接下沈令月遞過去的銀子放到秤盤上稱重。
抽屜裡沒有剛好能找零的銀子。
夥計便拿出一把鋼剪,在銀子上剪一刀再稱,然後把鉸下來的碎銀還給沈令月說:“剛好半兩。”
沈令月接下碎銀裝起來,拿著書低頭去找二黃。
找到二黃彎腰抱起來抱在懷裡,便就這麼出書坊走了。
這過程中,陳鈞在一旁沒出聲說話。
但沈令月抱著狗拿著書出書坊時,他也跟了出去。
跟到沈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