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不是她自己看的小說,朋友和她講劇情的時候,著重講了一下與她同名的原身的劇情,主線劇情隻講了大概。
說到主角時,用的也都是“男主”作為代稱。
徐霖翻開手裡的案卷道:“我還以為你無所不知。”
沈令月:“彆的我不敢說知道多少,但是本地的民風民情,以及衙門內的各種情況,我知道的肯定比你清楚。”
徐霖沒跟她再往下說,把注意力都放到案卷上。
沈令月看他不說,也便沒再追著往下問,自己也收起注意力,在油燈下看起來案卷上的內容來。
徐霖不過看一會眉頭就皺了起來。
沈令月沒什麼明顯表現,隻看了一陣以後,搖起頭說:“了不得,十幾年前的案子都壓在這……”
聽到她這話,徐霖忙伸手接過她手裡的案卷。
看一看上麵的內容記錄,可不是就是十幾年的案子麼。
再往下翻,翻得越多,徐霖眉頭皺得就越緊。
這些案卷幾乎全是沒處理的案子,有些年代近,有些年代久遠,全部都積壓在這裡。
這樣再看一會,便看不下去了。
這麼多,看上幾天幾夜也未必能看得完。
徐霖放下手裡翻的最後一卷,拿起油燈道:“去戶房。”
沈令月跟著他出去,把刑房的門重新給鎖上,又摸出鐵絲,去幫徐霖開戶房的門。
戶房掌管賦稅、財政、戶口這一類的東西。
徐霖進去隨手拿起賬冊翻了翻,一本一本一筆一筆,全部都是不明不白的爛賬。
他手捧賬冊,沒忍住問了句:“衙門養了這麼多人都在做什麼?”
他這話不是問沈令月的,但沈令月在旁邊給他做了回答:“這還不簡單,欺壓魚肉百姓唄,不然哪來的錢?”
徐霖慢慢放下了手裡的賬冊。
他太陽穴突突地跳得厲害,眼前不斷閃過楊主簿那張笑得殷勤又親民的臉。
鎖上戶房的門,回到後麵內宅,徐霖沒再說一句話。
這會兒金瑞和若穀兩人剛好醒過來,爬起來看到沈令月還在,兩人剛清醒又立馬緊張了起來。
徐霖這會不緊張了。
對金瑞和若穀說一句:“沒什麼事,你們回去睡吧。”
金瑞和若穀懵懵的,但看徐霖沒什麼事,便也依著吩咐回屋了。
二黃還在院子裡啃骨頭。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