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什麼、乾什麼?!”
“你們混哪裡的?敢在我們洪興的場子鬨事?”
十幾個人走過去,很快就將鬨事的四個年輕人圍了起來。
但那四人卻毫無畏懼之色。
為首的黃毛喊道:“洪興又怎麼樣?洪興就吊啊?我跟東星花弗哥的!”
馬王似乎是認識黃毛,走上前道:“花仔榮,你搞什麼?不知道這場子是我們洪興罩的,敢在這裡鬨事,活的不耐煩了?”
花仔榮哼了一聲,道:“馬王你來的正好,我倒是沒想鬨事,不過我在你們洪興的場子玩的不爽,難道你們還要仗勢欺人不成?”
馬王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花仔榮一把抓起前麵那女的頭發,冷哼道:“這馬子新來的?讓他陪我喝酒說讓我買酒,買了又不喝,這是什麼意思?耍我啊?”
“大哥,我隻是賣酒,不陪酒的……”那女子怯怯地道。
“啪!”
話未說完,花仔榮一巴掌就打在女子臉上:“媽的,不陪酒不早說,那老子花的錢怎麼算?”
看到因為這裡鬨事,酒吧裡的人已經開始逐漸散場,馬王皺眉道:“花仔榮,差不多得了啊。”
誰知花仔榮卻咬著不放,冷哼道:“什麼叫差不多得了?我花仔榮出來混是講道理的,這馬子騙我買酒,又不陪我喝酒,現在我不爽,難道就這樣算了?”
“那你想怎麼樣?”馬王問道。
花仔榮道:“很簡單,今晚我和我兄弟的酒免單,再讓這馬子陪我一晚,我就算了。”
“媽的伱在說什麼胡話?你癡線了!”
“咁你娘啊,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這下所有人都不爽了,開始互相對罵起來。
馬王的臉色也有些難看。
狄青一直站在後麵冷眼旁觀,眼看事態愈演愈烈,他推開人群走了上去。
“馬王,讓我來處理吧。”
馬王轉頭看了眼,低聲道:“這小子的老大是東星的花弗,那家夥沒人性的,要不就這樣算了……”
狄青伸手打斷:“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說完,他走到前麵,看向花仔榮,微笑道:“花仔榮,榮哥是吧?”
花仔榮鼻孔朝天,輕哼道:“給麵子呢就叫聲榮哥,不給麵子的話,說什麼都是屁話啦!”
狄青表情不變,繼續道:“榮哥的意思是,你今晚在我們洪興的場子裡鬨事,而我們洪興的人呢,不僅不能追究,還得給你免單,順便把馬子送你白玩,是這個意思吧?”
“小子,你說什麼?!”
“你是不是不爽?”
花仔榮的幾個小弟頓時罵罵咧咧。
花仔榮也是臉色一變,惡狠狠地道:“小子,你是哪根蔥?這裡輪得到你來說話?”
他自然不會承認狄青所說的,這樣一來有理也變無理了。
狄青笑了笑,道:“我是誰不要緊,榮哥隻要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就行了。”
見他如此囂張,花仔榮頓時怒氣上湧,大喝道:“是又怎麼樣?小子你很吊……”
啪!
花仔榮話音未落,狄青順勢從旁邊桌上抄起一個啤酒瓶,直接給他爆了頭。
“啊……”花仔榮剛開口慘叫,狄青抬腿又是一腳。
‘嘭’地一聲,花仔榮直接撞開人群,整個人倒飛了七八米遠,將桌子都給砸碎了。
場麵瞬間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呆了。
誰也沒想到,狄青看著文縐縐的,性格卻這麼果斷,說動手就動手。
而且,一腳把人踹飛七八米,這是什麼力量?
一時間,所有人都被震住了,不敢開口。
而花仔榮則直接被這一腳給踹岔氣了,半天才恢複過來,隻是剛一開口,就直接口吐白沫,膽汁都快吐出來了。
這下東星幾個小弟也反應過來,頓時連連後退,色厲內荏地喊道:“你敢打我們榮哥?”
“你們洪興是不是想和我們東星開戰?!”
狄青麵色一冷,道:“在我們洪興的場子鬨事,還敢要賠償?當我們洪興都是孬種麼?傳出去我洪興還要不要混了?”
說罷,狄青大手一揮,喝道:“給我打!”
聽到命令,周圍一群洪興的人頓時衝了上去,圍住花仔榮和三個東星小弟就開始拳打腳踢。
慘叫聲頓時響成一片。
馬王臉色微變,他想阻止都已經來不及,隻能走上前來對狄青道:“青仔,這樣事情就收不住了,花弗那個人有仇必報的……”
“那又怎麼樣?”
狄青冷冷轉身,毫不客氣地嗬斥道:“馬王,人家都騎到我們頭上拉屎了,你不在乎麵子我們洪興還要臉呢!”
馬王頓時臉色難看,可想到狄青剛才那恐怖的一腳,一句話也不敢多說了。
狄青也懶得理這個廢物,轉過身吩咐道:“給我狠狠地打,要讓彆人知道,我們洪興的人不是孬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