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麻地位於九龍半島南部,與旺角緊密相連,連同尖沙咀組成九龍繁華的‘油尖旺’區。
對比較為高檔繁榮的旺角和尖沙咀,油麻地要略遜一籌,但也不是說這裡就沒有娛樂場所。
相反,這裡的夜店比其他地方還要多,而且消費也不高,向來有著平民夜店之稱。
至於油麻地最熱鬨的夜市,那自然是廟街啦。
但昨晚廟街出事被警方封鎖,今晚許多夜店都關門,導致不少人隻能到隔壁的旺角、佐敦等地方玩耍。
此時,在佐敦的一間舞廳裡。
音樂聲勁爆刺耳,上百個男男女女擠在裡麵,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一副醉生夢死的景象。
在舞廳視線最好的一個位置,一個穿西裝打領帶,氣度不凡的青年手持酒杯翹著二郎腿靠在沙發上,懷裡摟著個身材不錯的馬子,但一雙眼睛卻不斷在舞池裡掃視著。
在其身旁,還有足足六個身強力壯的保鏢守候。
在舞廳裡玩都能有這種排場的人,在整個油尖旺都極其有數。
此人,正是忠青社的二當家,丁益蟹。
他是丁孝蟹的親弟弟,同時也是忠青社的頭號打手,性格極為衝動,殘暴不仁,平時許多丁孝蟹不方便出手的事都是由他解決,在油麻地一帶名氣極大,令不少小混混聞風喪膽。
不過此人也有一個十分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好色,可以說是無女不歡。
平時隻要無事的時候,常常會前往酒吧、舞廳之類的夜店場所獵豔,看上誰就直接帶走,曾因此惹上不少麻煩,不過最終也都被他用道上的手段給擺平了。
就算有些是丁益蟹自己擺不平的,最後也還有他哥哥丁孝蟹兜底,所以慢慢也就養成了丁益蟹這種驕縱霸道的性格。
在油麻地一帶,隻要不惹上那些不該惹的,丁益蟹可以說就是一個土皇帝。
丁益蟹平時是喜歡在廟街玩的,因為廟街那邊消費便宜,真正的有錢人很少會去廟街,這樣也不容易惹上什麼大麻煩。
可現在廟街出了事,丁益蟹也不得不轉場過來佐敦這邊了。
目光在舞池裡掃視片刻,丁益蟹失望地收回了目光,端起杯子飲了口酒,吐槽道:“佐敦這邊果然比不上油麻地,就連馬子的質量也比油麻地差多了!”
“都怪立命那個王八蛋,讓他想辦法踩進廟街,這小子竟然鬨出這麼大動靜,害的我現在也沒得玩,真是混蛋!”
聞言,一個保鏢小心提議道:“二少爺,既然這邊玩的不開心,那不如去尖沙咀或者旺角啊?那邊比佐敦和油麻地熱鬨多了。”
“你以為我不想咩,還不是老大讓我儘量不要過去那邊,擔心惹上麻煩,不然還用你提醒,我早就帶領社團打進去了!”
丁益蟹不爽地說道。
話是這樣說,可他也不是傻子。
忠青社在油麻地和佐敦這些地方還稍微吃得開,但想到尖沙咀和旺角去搶地盤是絕對沒可能的。
那邊全是些一流社團,惹上一個就有數不清的麻煩。
他雖然喜歡玩,可也不是沒有腦子。
柿子肯定要挑軟的捏嘛!
又坐了片刻,丁益蟹還是沒發現看得上眼的目標,無奈隻能搖搖頭起身準備離開,看來今晚注定是失望而歸了。
可就在這時,舞池裡突然躁動了起來。
隻見舞池中央不知何時來了一個身材極為熱火的馬子,看起來年紀不大,但卻十分有料,前凸後翹的,尤其是身前那對木瓜,大的好像足球一般,頓時就吸引了不少男的圍了過去。
丁益蟹轉頭看了一眼,也不由眼睛一亮:“這種小地方還有這麼極品的馬子?”
說著就直接帶人走了過去。
“讓開讓開!”
一群保鏢圍著丁益蟹,很快就將舞池裡其他男的擠到一邊。
丁益蟹直接走到那馬子旁邊,圍著她跳舞,眼睛都快掉到這女的凶上了。
“美女,一個人來玩兒啊?”丁益蟹也不傻,先試探了一下這馬子身後有沒有惹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