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第 4 章(2 / 2)

他沒有絲毫的咒力,是個比普通人還要純粹的普通人。作為天與咒縛的交換,他的體格被格外的強化了。

儘管還處在少年時期,但身體力量已經超越了普通的成年人。

月生在心裡感歎了一句先天暗殺聖體。

相比咒術師使用咒力與術式就會留下殘穢能夠被精準追蹤,他在暗殺方麵簡直就是老天爺賞飯吃。

大長老此時的管教轉向了對先天0咒力的甚爾的鄙夷,重點指責在作為禪院家靠近嫡係的血脈竟然如此沒用,沒有術式就算了居然連咒力也沒有等等等等。

月生也順暢的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順便再心裡吐槽你也知道這是天生的人家不能自己選啊。

要是能選誰樂意在這個充滿欺壓、歧視、等級觀念和刻板印象的破家族裡出生啊。

係統:【……】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自己被陰陽了,是我太敏感嗎?

係統在思考。

月生看著喋喋不休的大長老。

漫長的、不斷重複的痛斥和指責聲都在她的耳邊漸漸的淡去。她回憶起初見甚爾的那一麵,回憶那個少年周身所不由自主流露出來的不凡氣勢。

月生知道,甚爾不會一直留在禪院家。他絕不會止步於此。

有才乾的人混在沒有才乾的人群當中,長期遭受打壓與霸淩,這一切不會讓禪院甚爾心甘情願的屈服。

這些傲慢的老人終有一日要吞下他們自己種下的苦果。有朝一日,對禪院家心懷不滿與仇恨之人長大成人的那一天,會回過頭來實施自己的報複。

在飛速發展的時代之中依舊固守著往日的輝煌,不肯再前進。這樣的禪院家終有一日將要破滅在時代的洪流之中。

月生抬頭瞥了白胡子老頭一眼。

希望大長老能活到那一天。

月生露出微微的笑意。

不管是她回歸女孩的身份那一天也好,或者他所堅持的一切被打碎也好。

真想看他那時候的表情。

月生完成了一天的課業,在鋪滿黃昏的院子裡,舉起鋤頭鬆土。

雪惠提出找侍從來做這些活,她拒絕了。

她居住的院落很大,能近身服侍的侍女不多。做雜活的侍從不怎麼靠近她居住的屋子包括屋子連接的院子。

月生不想和任何一個父親的心腹說話。

包括雪惠也是。

雪惠原本是她母親身邊的人,作為知道秘密的人之一,是唯一能夠貼身的侍從。

但是雪惠到底聽命於直毘人還是百合子,說不好。

她悶頭給種花的那一塊地方鬆土,把種子撒下去,又澆水。忙完這些東西天已經完全黑下來,月上梢頭。

乾乾的土地被澆成黑色的泥,月生一個人坐在院子裡僅有的一顆柳樹下麵,孤單的盼望著花開。

如此度過了兩個四季。

隻比月生小一歲的直哉已經能跑能跳能說話,目前是個正常孩子,沒有表現出什麼特彆的聰明或者黑心腸,長輩們暫時沒有把直哉也挪出來單獨居住的意思。

而月生戳戳主線任務,和係統盤算了一下,覺得是時候了。

是時候可以找個良辰吉日加載術式,把十種影法術放出來嚇他們一大跳了。

【禪院家的權力結構,來源於天賦、咒力、術式。】係統和月生一起剖析禪院家的底層邏輯,【你是家主的長子,這首先使你獲得了一些權利。】

“但是不夠穩固,”月生說,“擊碎整個結構是獲得權力的最快方法,我還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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