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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花令競賽非常考驗記憶力。
不僅僅是詩詞儲備上的記憶力,還有現場記憶力。
因為飛花令的一大規則是,不允許再說所有選手之前已經提到過的詩句。
進行到272位這樣一個階段,二十秒的倒計時,不僅需要選手如肌肉記憶般,瞬間條件反射地想起跟相應數字相關的詩句,還要在刹那間判斷出這句詩句,前麵的選手有沒有說過。
再加上選手人數的減少,真正可供思考的時間大幅縮短,每位選手到了這個時候,都是在跟自己的極限做鬥爭。
丁宏宇感覺自己此刻就像一塊電腦硬盤,不停地從腦海中讀取相應數據,然後遴選。
甚至,他此刻的身心狀態,都跟硬盤讀取時差不多,在整個微微發顫。
“調朱弄粉,憑誰寫,四時景。”他急速篩選出一句詩句。
“這句虞芸昭選手已經說過。”評委嚴徵提醒。
“深夜濟濟容,學子紛四集。”丁宏宇又迅速過濾出一句。
“這句沒有。”嚴徵再次道。
“那過。”李嘉停下計時。
而丁宏宇鬆了口氣之餘,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聲更響亮了。
不僅僅是心臟,是所有五臟六腑,都仿佛在他體內敲鑼打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