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他敢在這麼多人麵前信誓旦旦的保證,崔秉言這才意識到陸謙可能和以往那些統治者都不一樣。
一時間,他心裡竟莫名生出一絲後悔,如果對陸謙多一些了解,那麼現在負責此事的依舊還是他了。
畢竟這事做成了,主導此事的人將來在史書上必定會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像崔秉言這樣為官清廉的最看中的便是名聲了。
“唉……”
就在他暗自傷神之際,下人忽然想起自家老爺對詩文最是喜愛,這才連忙道。
“對了,老爺,今天那學子還逼著陸謙作了七言詩與您的對比,結果那詩一出全場學子都驚呆了。”
“最後竟有人爭先想要購買詩文的原稿……”
“七言詩?”
崔秉言神色一怔,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他不是武將麼?還會作詩?而且聽起來還比我寫的好?
這可極大的勾起的崔秉言的興趣,他連忙詢問道。
“陸謙所作詩文呢?可有抄錄?”
“有。”
下人應了一聲,連忙從懷中掏出出請人抄錄的詩文,說道。
“這詩估計已經火遍全城了,老爺您看。”
崔秉言連忙接過讀了起來。
“登高……”
“風急天高猿嘯哀……”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儘長江滾滾來……”
“啊!”
才讀到第二句崔秉言沒忍住驚呼一聲,眼睛瞪得像銅鈴般,蒼老的心更是狂跳不止。
“好,好,好啊,好句……”
此時,這首登高在他手中猶如美酒般得細細品味。
過了好一會兒,待他徹底消化完前兩句崔秉言這才滿眼笑意的看起了後麵的詩句。
直到看完,屋內傳來一聲幽幽的哀歎。
“我遠不及他呀……”
同為詩人,崔秉言一眼便看出了自己與陸謙的差距,寫詩幾十載,他確信即便是自己所有詩文加起來也比不過這首登高。
不過想到自己在有生之年竟然還能看到這樣的傳世之作,華夏文壇後繼有人了,崔秉言內心又變得高興起來。
他抱著欣賞的態度沏好茶,坐在涼亭裡細細品味起了全詩。
“妙,妙,妙不可言,真乃古今一絕的傳世佳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