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告訴我媽,十一不回去了,軍訓太累,不想來回折騰。我媽說要是我想家,可以坐飛機回去。才離家一個月,我又不是那種矯情的小孩,哪會那麼想家啊。一周一個電話,這周任務完成,下周再給家裡打電話。至於給慕容清清打電話,我準備下周再說吧,一旦慕容清清說了一些煩心事,我還得跟著擔心,軍訓身體本來就累,心理我可不想也跟著累。
周四的演唱會,我告訴了寢室他們。老2和老五很感興趣,讓我問問有沒有多的票,把他倆帶上。我又給小樂打電話,小樂已經睡了。小樂迷迷糊糊的告訴我,沙月隻讓她帶一個人,所以沒有多餘的票。聽小樂這話,我心裡感覺好像不太對,我去的話是不是會讓楊若翎不高興呢?所以我準備不告訴楊若翎我會去聽演唱會。
至於小樂嗎,我對她肯定是沒有意思的,就是當做好朋友,關係特彆好的同學。小樂也不傻,她早就知道我對她是什麼想法,畢竟我和楊若翎的關係大家都能看的出來。老2和老五知道沒有多餘的票後,稍微有點失望,這倆人商量著看看找彆人能不能買到票,想帶1班的女生去玩。
周四軍訓結束,我告訴楊若翎晚上不一起吃飯了,楊若翎沒說什麼,還說她晚上要去北區寢室見她那個表姐,正好和她表姐一起吃晚飯。我倆分開後,我回寢室換了一套新衣服,洗了洗頭,重新梳回了以前的非主流發型。這是我高中時期最愛的發型,不過梳完頭後,讓我顯得不像是好學生。我怕有什麼臨時情況發生,又往兜裡多揣了點錢。
我跟小樂約好在學校門口碰麵,到了之後,看到小樂的高中同學沙月帶著另外兩個我不認識的女生也到了。沙月給我介紹了一下,另外兩個女生都是她的室友,其中一個叫茗茗的女生讓我印象有點深。
這個茗茗化了一臉的大濃妝,頭發也是當時特彆流行的金色瀑布直發。茗茗不像是一個名校大學生,而是像技校畢業在理發店的理發小妹。像茗茗這樣打扮的學生,軍訓以來我在學校看到過很多,所以說成績好和會打扮是不掛鉤的。
大家都沒吃飯,離演唱會開始還有點時間,我們5個先去吃飯。4個女生我一個男生,我請客,帶著她們去吃的拉麵。小碗2.5元,大碗拉麵3元,我一個人點的大碗,她們4個人吃的小碗。吃飯的時候她們4個女生有說有笑的,小樂雖然和她們不是一個係,但是好像都很熟的樣子,隻有我一個人在她們4個女生旁邊有點尷尬。
演唱會的地點離我們學校挺遠的,雖然也是在大學城裡,不過得坐3站公交車。吃完飯,我還打算去坐公交車呢,誰知道人家幾個女生帶著我打了學校門口附近的黑車。這裡不得不說一下,我們學校附近的黑車泛濫。我剛來學校的時候還沒發現,不過這幾天算是見識到黑車泛濫到什麼程度了。校內有幾條馬路是不讓校外車通行的,但是很多黑車基本都暢通無阻。所以經常看見學生懶得往寢室區走,都組團坐黑車。
黑車有摩托車和轎車,不過附近偶爾會來抓摩托車,但是轎車就沒人管。我們5個人坐的黑車就是轎車,我坐在前麵,她們4個女生坐在後麵。黑車司機還調侃我,說我能和女生打成一片,又問我哪一個是我女朋友。我說都不是,司機就壞笑,說都不是,那就是全都是。
司機開玩笑就罷了,後麵的4個女生也跟著開玩笑,小樂就問我:“鐘鵬,我們4個讓你選一個,你選誰啊?”我沒辦法隻能跟著開玩笑的說:“選沙月。”後麵的女生齊聲問我:“為什麼啊?”我解釋說:“因為隨便選的啊。”
小樂感歎:“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有眼光啊。”沙月也跟著說我:“是啊,聽小樂說,你眼光好像有點瞎。”沙月說完,還嘻嘻的笑了起來,我知道她倆說的是我和楊若翎。小樂和沙月是閨蜜,肯定會把我在軍訓的事都告訴沙月。
我一個男的哪能說過後麵4個女的,我隻能閉上嘴巴,讓她們隨便說,隨便調侃吧,我靜靜的坐到下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