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柿子和劉源遠還有我繼續坐在位置上沒有動,劉源遠跟小柿子說:“這地方太亂了,不適合咱們,要不咱倆出去溜達溜達?”以前劉源遠就不喜歡來這種地方,他有點玩不起來。所以給小柿子暗示呢,現在隻要小柿子點頭,估計他倆就會先回酒店。
可是小柿子偏偏說:“沒有啊,我覺得挺好的,咱倆也過去看看。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想玩一會的。”劉源遠無奈帶著小柿子就混進了人群。
他倆剛走,我身邊就坐下了一個女生,對麵也坐下來一個女生。這倆女生打扮的很酷,但是臉上的妝特彆的濃,年紀不大,上來就用不是很標準的當地口音跟我說話,問我怎麼沒有跟朋友一起去跳舞。
我說我看包,她倆就說要陪我喝兩杯,我本想說不用,結果人家拿起桌子上的酒就喝。喝了兩杯之後,我身邊的女生就用她的身體貼在我身上了,說她想點彆的酒喝,而且桌子上的酒有點少。我問她:“我點酒你們有提成嗎?”我很直接的問,不過問的有點俗,顯得我好像是個土老帽,不像能玩的開的人。
這女生很油膩的回答我:“我就是想陪你喝酒。”然後手也搭在我腿上緩緩的摩挲,用那張化妝品把五官都擋住的臉,假惺惺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我什麼樣的女生沒見過,你這外貌顏值和小動作誘惑,對我真的沒有任何作用。
看見她,我想起了以前的張婷婷。張婷婷是我妹慕容清清以前在校外認識的閨蜜,張婷婷和眼前的女生一樣,在各種夜場裡做兼職。不過張婷婷可是頭牌,無論是外貌還是業務水平,那真的是無可挑剔。張婷婷那樣的頭牌,我都和她有過很多故事,我現在怎麼能看上眼前這個妖豔女生。
我指著舞池裡的方向說:“我帶我女朋友來的,要不下次我單獨來的時候,找你喝酒,怎麼樣?”這女生把貼著我的身體挪開了,然後問我交換手機號碼。我拿出我的小靈通後,她問我:“你是學生吧?”我:“嗯了一聲。”
她站了起來,對我說:“我不給學生留電話的。”說著要走,我故意喊住她:“我是大學生,成年人!留個電話吧”她沒搭理我,坐在我對麵的女生也要走,我估計和我是不是大學生沒有關係,主要是看見我的小靈通破手機,她們對我沒興趣了。
我也喊了這個女生:“咱倆用不用互相留個電話?”她想了想,把她電話號碼告訴了我,我記下後,問她:“你叫什麼?”她:“夢夢。”酒吧裡這種女生大多數都叫什麼夢夢,玲玲,琪琪之類的,肯定不是真名。
這個兩個女生走後,我把小靈通手機拿出來,放在了桌子上。也奇怪了,自從小靈通亮相後,再也沒有女生來搭訕我,估計都知道我這經濟條件不行,而且還是帶著女朋友來的。
慕容清清此時從舞池裡麵回來了,跟我說:“哥,我去對麵開個包廂,咱們分開玩,你在這坐著好好玩。”
我:“開什麼包廂?你有病啊?”慕容清清:“有兩個男模挺帥的,我帶著邵可欣和牛麗婷見識見識,你放心我心裡有數。”說完,就要走,我喊慕容清清:“什麼男模?那叫男模?那就是家禽!”
慕容清清朝我吐舌頭,對我喊:“哥,你要是悶,你也彆坐著,玩起來,這地方真不錯。”說著慕容清清拿了她的包,然後回到了舞池裡麵。包廂應該是在我們坐著的地方對麵,我也不知道是封閉的還是半開放的,算了,我管不了慕容清清,眼不見心不煩。
我一個人坐在這喝酒,還真的沒什麼意思,而且音樂有點土嗨。最主要的是,這個酒吧純玩的顧客,年輕漂亮的女生基本上沒有幾個。我們昨天去玩的那個酒吧,那裡麵好多都是年輕漂亮,和我們差不多同齡的女生,我還是喜歡昨天的xx佳人酒吧。
這時有個男的過來跟我打招呼,問我是不是一個人來玩的,我說和我女朋友還有幾個朋友一起來的。他哦了一聲,然後又問我是乾什麼的?我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就說我是學生。他問我平時缺不缺零花錢,我感覺不對勁,就說不缺錢。
他說如果我缺錢的話,他可以幫我介紹工作,問我會不會外語。原來是介紹兼職啊,我還以為是要包我呢!我說正常溝通的口語我還是沒問題的,他給我留了個電話,說我哪天有空可以給他打電話。他在附近好幾個場子都有客源,我隻要跟著他兼職,那賺的零花錢肯定比父母給我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