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她母親聽我這麼說,問我需不需要去彆的醫院看看胸腔,畢竟這是眼科醫院看不了胸腔。我還沒等回答,李思就說必須得換家醫院看一下,起碼拍個片子。於是我們又坐車去了另外一家醫院,給我看看胸腔。
沙月沒有跟著去,她先回了學校。李思她母親並沒有單獨找司機開車送沙月,而是給了沙月100元錢打車。沙月不要,結果讓李思強行塞到了沙月的兜裡。當時的情形,李思這哪是給錢啊,分明是帶著一絲羞辱的成分。不得不說李思對沙月的敵意有點太大了。
沙月呢,也沒太大的反應,拿著錢,跟我們大家說回頭學校見,也沒說其他的。沙月走後,李思和李克達就問了一些尖銳的話題,例如鐘霄雲不是在場嗎?他怎麼沒有陪著我來醫院?
我一開始擔心眼睛有事,就沒有說打擂台的細節,現在眼睛也沒事,趁著檢查胸腔的時候,就把我打擂台的全程跟李思還有李克達說了一遍。李思她母親在旁邊也聽了不少,不過一句話也沒插嘴。
李克達聽完後,埋怨我為什麼不帶著社團的人一起去。還說今天社團的人超級齊,大家都準備去看我打擂台。就算這些人幫不了我,起碼也能監視對方不能耍賴。
我說:“我不是尋思打輸了太丟人嗎,而且我也沒想到對麵能叫來校外的人,還找了個所謂的裁判。明明就是校內能解決的問題,現在給搞複雜了,我也不明白這劉醒圖了什麼,他有點太看不起我了,覺得我是個可以隨便吃虧的人?”
李克達罵劉醒截拳道社團那些人,而李思則在罵那個鐘霄雲,說鐘霄雲就是和對方串通好的,表麵做老好人,實際上在坑我!李思又埋怨沙月,說沙月找的人不靠譜,才會害我差點眼睛都瞎了。還有上次賠錢,說不定鐘霄雲也在中間搞了鬼。
我告訴李克達和李思,我這傷絕對不會白傷的,我前麵才賠了7000元。他們不是喜歡拿鑒定輕傷來要挾人嗎,我也玩一把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讓他們感受一下這是什麼滋味!
本來學校裡雙方打架賠醫藥費,我覺得天經地義,也不是一方挨打,是雙方動手,吃虧的那一方拿點醫藥費很正常。但是除了醫藥費還想惡意的訛更多的錢,那真的是不屬於校內該有的作風。這次給我機會報仇,我肯定不會手下留情的。
我把心裡話說完後,李克達非常讚同我,說他們哈爾濱也是這樣,學生之間互相動手打架,儘量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哪有還去鑒定什麼輕傷的。我這時想起來,今天我都沒看到上次胳膊脫臼的那個小子,會不會傷的沒有那麼嚴重,在嚇唬我呢?
李克達表示有可能,就在我和李克達一直討論這些打架之類的話題時,我看了一眼李思母親,她露出了一點點厭煩的神情。我這才醒悟,我話多了,完了,不應該當著她的麵說這些事。哪有一個父母會讓自己的孩子跟一個喜歡打架的學生談戀愛,我這一說興奮了,就忘記這一茬了。
我趕緊不說了,等待胸腔的檢查結果。結果出來了,斷了3根肋骨,不過都是裂縫,不需要接骨之類的,也不用住院什麼的。隻要吃點消炎藥,平時多臥床休息,不能劇烈活動,睡覺不能壓肋骨,最好是平躺就行。
檢查完後,李思母親把病曆都交給了我,說是找學校處理還是報警,得我父母來了之後,我跟他們商量。然後我們一起去外麵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李思母親找車把我和李克達送到了她家另外一套房子樓下。
結果下車後,李思母親臉色特彆差,說了一句:“壞了!”李思問她媽怎麼了?李思母親說:“家裡停在這的車沒了!”我心想不是你壞了,是我壞了!我來的路上根本沒想起車的事。我說這附近我怎麼眼熟呢,原來這不是停那輛吉普車的那套房嗎!
當時我沒敢出聲,給李思一個眼神,李思隻能坦白說,她在家偷了車鑰匙,然後讓我把車開到了學校。現在車子沒丟,在學校南區寢室外麵停著呢。
我趕緊解釋說:“阿姨,我有駕照,這個您放心,車子一點事也沒有,等我明天給你開回來。”說著我把錢包拿了出來,駕照給李思母親看。李克達在旁邊興奮的說我:“你小子真有駕照啊?”
李思母親開始還不信,看到我的駕照後,臉色能好一點。李思母親也沒當著我們大家的麵說李思,隻是說車她會找人開回來,不用我開!
李思母親帶著我們上樓,進了李思家之後,這套房子也很大,起碼有120平了。李克達感慨:“這麼大的房子沒人住?太可惜了吧!這得多浪費地啊!”
李思母親介紹說:“這以前都是租出去的,最近才沒租,家具什麼都齊全,床被都是新的,你們今天在這放心的住,門鑰匙等你們回學校後,讓李思拿給我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