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楊冰花就是這樣,上一節課,能從一件事聊到另外一件事上。而且也巧了,孫主習給我發來了短信,問我什麼時候有空,一起聚聚。孫主習這是找我有事啊,我把手機的短信給楊冰花看,楊冰花:“說曹操曹操就到。”
然後楊冰花把我手機搶了過去,替我回孫主習:“好啊。”孫主習又回了我:“晚上有個飯局,在學校附近的xx飯店,2樓第一個包間,6點鐘,到時見。”飯局?我有些納悶,楊冰花再次替我回:“不見不散。”
楊冰花回完,還把孫主習的手機號記了下來,我看了看楊冰花笑著說:“你不對勁啊!你是不是看上孫主習了!”楊冰花竟然撇著嘴搖搖頭示意不告訴我,好嗎這楊冰花果然對孫主習有想法。
我:“那晚上我帶你一起去飯局。”楊冰花興奮的問:“我去好嗎?”我:“咱們學校的飯局,隨便去,沒什麼不好的,到時你少說話就行了。”我和楊冰花怎麼說也算是男閨蜜女哥們的關係了,必須得幫她一把的。
正好最近我們係的關係有點混亂,我還不如換個圈子混混,正好躲開這段風波。中午和徐凡一起吃飯,徐凡說張曼上午也沒有去上課。我說:“支耀輝也沒去,估計倆人談心去了。”
徐凡突然對我說:“我不喜歡在背後說彆人壞話的,但是你也知道咱們係沒有一個不說支耀輝配上不張曼的,我感覺他倆要是這次吵架的話,可能會分手。”我哼了一聲,說:“你知道支耀輝當初怎麼泡上張曼的嗎?”說完我用大拇指搓了搓拇指。
徐凡立馬明白了,同意的點點頭說:‘支耀輝是有錢,張曼經常跟我說,支耀輝給她買各種禮物,帶她去那種特彆豪華的酒店去吃飯!’我笑著說:‘去酒店可不是為了吃飯的。’徐凡也笑嘻嘻的對我悄聲說:“我有一次偷偷看到張曼的手機短信!”
我:“怎麼了?搞的那麼神秘。”徐凡說:‘你猜支耀輝有時叫張曼什麼嗎?’我:“不知道。”徐凡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我說不出口,算了,告訴你吧,支耀輝叫張曼主人!’
我趕緊捂住徐凡的嘴,左右看了看,然後對徐凡說:“你千萬彆跟任何人說這事,也彆拿這個跟張曼還有支耀輝開玩笑!”徐凡拿開我的手,說:“我又不傻,我才沒那麼賤呢。”
中午回到寢室,陳曉飛在寢室裡睡覺呢,原來他沒去上課是在補覺。支耀輝並沒有回寢室,而白佳雨這小子終於露麵了,來寢室找我。他就像沒事人一樣,進到寢室就跟我感慨:“鐘哥,昨天讓張寒楓那小子跑了,你知道嗎?”
我說:“我不知道啊,我昨天下午陪徐凡了。”白佳雨:“張寒楓這小子運氣不錯,不過鐘哥你放心,他躲不了多久的。”我說白佳雨:“小白,我都跟你說了,張寒楓的事你不要參與了,對你沒好處。”
白佳雨無所謂的說:“沒事,反正做掉一個也是做,做掉兩個和一個對我來說沒區彆,到時出事,鐘哥保證和你沒關係,算我的!”白佳雨今天說話的方式讓我想起了電影中的反派人物,白佳雨這是要進行蛻變啊。
我悄聲問白佳雨:“昨天是你找的教練朋友打的劉先濤嗎?”白佳雨點頭說:“對啊,我找的。”我此時沉默了,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看了看寢室,陳曉飛在睡覺,老4在看書,老大在陽台曬剛剛洗好的衣服,老6在發呆,他們應該全部聽見了!
白佳雨完全不在意彆人有沒有聽見,他繼續說:“鐘哥,放心,這隻是開始!以後還會有第二波,第三波!”
我:“你什麼意思?要把劉先濤打退學??你算了吧,不是報警了嗎?學校也知道了!”白佳雨:“指導就知道唄,報警就報警唄,反正就是走個程序,誰也幫不了劉先濤!除非他跪在我麵前求我!”我問:“到現在警局和學校沒找你談話嗎?”
白佳雨冷笑著說:“找我談什麼?談劉先濤去我們寢室一起動手打我?到時他先被學校處分不說,還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這次是我找的人!”我說:“隻要報警想查的話,很容易就會查到你!”
白佳雨用一種過來人的語氣對我說:“哪那麼容易啊,鐘哥,你太天真了。”這個白佳雨,他有點膨脹了,有點拎不清自己的地位了。通常這樣的角色無論是現實中還是影視劇中,結局都會很慘。
我也發現了,從這一刻開始,白佳雨可能再也不是我的跟班了,他像一個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飄了,馬上要飛遠了!!